李裕本想她在外領兵,自己孤身入蜀,然而女以姐妹太為由,硬是跟了上來,甩都甩不掉。
雖然她的擔心不無道理,但這就苦了李裕。
一路上非得好多次苦勸,才能勉強全那‘周公之禮’,好在讓女帝這等高傲之人多次落了凡塵,李裕也心滿意足了。
況鄉郊野外更有幾分樂趣。
“要孤說緣何女行男裝,就做夫君的小娘子,又不會惹人猜疑!”女帝的下巴被輕輕勾起,眼中盡是朦朧水霧。
唇齒微啟間發出一聲聲輕吟,雙腿更是並死不分開,足見其情思已熾。
姬如雪看的格外別扭,索性跑到一邊,和妙成天等人為伴。
這些個清倌妙人哪個不是單身,雖都有所心係,然主事的人不說,她們有的總不能以下犯上去吧。
如若怪罪,那可吃不起。
“這身行頭也不能讓你收斂幾分,若裝成男女夫妻,豈不是夜夜笙歌,你把本宮當成什麼人了?”女帝眉眼款款,身段豐實飽滿。
以往的女帝身形高挑,但行為舉止英氣十足,不像裙釵倒像男兒郎,不過遇到李裕後,更是久經甘霖,此刻格外凸顯出幾分嬌媚。
在一個冷傲的大美人身上多出這體貼的氣質,怎能不讓人如癡如狂。
成熟的美人就像甘醇的美酒,總教人回味無窮。
“老夫老妻,夜夜笙歌難道不是常理?此時不把孤的心留在你這裏,就不怕日後三宮六院,冷落了妙人?”李裕揶揄道。
三宮六院於他而言,不若女帝,不若蚩夢。
這一等一的美人光收一人,就夠他安享後半輩子了。
女帝反客為主,纖手劃過李裕的臉頰,如墨般的眸子仿若深潭,勾人攝魂。
女帝從未說過,李裕這張臉,對女人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縱使是她也不能免俗。
纖手落在胸膛上輕柔的轉了個圈,隨即反過來,捏著李裕的下巴。
“你倒不是個滿足的,既有本宮和聖姬,又有南疆那個小妹懷了你的孩子,還心心念念你的三宮六院,就不怕本宮夜裏給你剪掉!”
女帝似嗔非嗔,卻隱隱有幾分不快,不過眼底淺淺的笑意,還是能看出來她在說笑。
李裕就喜歡同女帝打趣。
“可不要冤枉孤,你何時答應把聖姬給孤了?表麵應承著說給,她們有哪個但凡敢主動爬上孤的床,你能輕饒?”李裕一拍女帝豐實的翹臀。
女帝不接招,反過來潑李裕一盆髒水:“可不要把本宮當成妒婦,本宮手下這幾個妙人,怕是都被你弄的一幹二淨了,哪還有幹淨的底子?”
李裕登時舉起雙手,“可不要誣陷我,她們可以作證!”
見李裕眼神掃過來,妙成天、梵音天、多聞天等更是眼觀鼻、鼻觀心,誰也不敢插話。
兩邊都得罪不起,幹脆老老實實當個縮頭王八。
至於姬如雪,除了不習慣老夫老妻的打趣,旁的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畢竟這輩子也沒吃過女帝的瓜。
這麼一看,女帝這樣的女子也是被太子爺吃的緊。
不知她家那個,以後又是副什麼德性。
想著想著,姬如雪也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