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明白了嗎,孤為什麼會冒著如此大的風險,讓你掌控這把兵器。”李裕重新讓無雙之月恢複雙鉞的形狀。
他看向遠處的敵軍,緩緩抬起手掌,無雙之月懸浮在手心之上,不斷地變化著形狀。
“去吧,給孤把他們都殺掉!”
這一刻。
李裕仿佛化身為銀護的勇度,兵刃變成一根細長的鋼針,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李存忍在一旁看的是瞠目結舌。
這特麼是兵器?
這怕不是法器吧!
真是見了鬼了!
“殿、殿下,我不知道為何有種奇怪的感覺。”隨著兵刃在戰場中到處亂飛。
李存忍的視線不知何時切換成了兵刃的視線,看著眼前一個個敵人的腦袋被刺穿,血水和腦花在眼前飛舞,怪異又荒誕。
“你不妨試著操控一下,看看無雙之月是否隨你心意。”李裕笑著說道。
這把兵刃的血祭雖然是由他來完成的,但李存忍也獻出了一部分血液,自然可以操控無雙之月。
“臣、試一試!”李存忍大著膽子試著操控。
李裕也適時撤去對無雙之月的掌控,讓李存忍全麵接管對兵器的控製。
他的血液中混雜著【百納訣】的特性,融入到這把兵刃上後,將兵刃的特性給切換了,這把兵刃原本需要血祭主人的鮮血,每一次使用都會奪走使用者的血液。
而現在,李裕誤打誤撞地頂替掉兵器的特性,將無雙之月變成了吞噬敵人的鮮血,來完成每次使用時的血祭。
將使用的成本從使用者身上給轉移了。
“我可以掌控這把兵器,簡直就像揮舞手臂一般自然!”李存忍說不出那種感覺。
她操控兵器從戰場中飛過去,又飛回來,收割著眼前看到的所有敵人。
不過存在一個問題。
“不過殿下,我的距離似乎沒有你那麼遠。”李存忍在使用過程中發現,她最遠能把兵刃射出一裏遠,這已經是極限。
而李裕方才操控時,無雙之月的攻擊範圍就好像不受限製一般。
李存忍胸口起伏,伴隨著無雙之月的消耗,她覺得自己的內息完全跟不上耗損。
這也是她使用起來同李裕的差距。
李裕解釋道:“或許是你的功力還不夠,畢竟你和孤之間的差距,還是太遠了一些。”
對於這個解釋,李存忍非常能接受。
開玩笑!
當今天下袁天罡不出,誰能和李裕爭鋒?
配合這把無雙之月,這位太子恐怕能和袁天罡真正一戰了。
“給孤吧。”李裕接管了兵器的操控權。
李存忍幾乎沒有半點競爭力,就被擠了下去。
兵刃重新回到手中,戰場的局勢也差不多了。
吐蕃軍死的死,逃的逃,沒有半點繼續打下去的欲望。
……
城外三十裏的大帳。
李裕占據了最好的一間帳篷。
盡管這間帳篷也被燒掉了小半個。
“把賊首帶上來。”李裕敲擊著桌麵。
無雙之月變成雙鉞的形狀,在他腦後緩慢的轉動。
很快,十餘個吐蕃賊首呈被縛的姿態,跪在了大帳中。
最前麵的幾個吐蕃賊首開始嘰裏呱啦地說著一通,配合他不斷叩頭的動作,想必在求饒。
“他說什麼?”李裕問。
假李從大帳外走進來,帶了幾個人進來。
那些人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口中喊著“饒命”“我都是被逼的”之類的話語。
一看就是翻譯。
“你們負責翻譯這幾個人說的吐蕃語,翻譯錯了就休怪吾腰間的刀了。”假李戴著惡鬼麵具,配合他暗暗拔刀的動作,倒是有幾分威懾力。
“小的絕對不敢亂翻譯,大人請問……”
“對對對,咱翻譯十來年了,莫說吐蕃語,就是契丹語也會啊……”
……
李裕示意假李坐在一旁,他則讓李存忍將那翻譯帶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