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的皇後,不要胡說八道!”女帝臉一紅,慌忙撤遠了些。
屁股始終黏在床上,沒有實際的移動。
“呦,你害羞了!”李裕這次是鐵了心要把女帝拿下。
他這位欽定的皇後,大唐的真鳳,也是時候飛進鍋裏了。
李裕伸手再度抱住女帝,口中吹出灼熱的男人氣息,令女帝耳垂充血,紅了大半。
“你、你怎可如此輕薄於我!”女帝甩了甩身體。
以她大天位的功力,哪能連李裕的手都甩不開,李裕又沒用力。
“有門。”李裕抱著女帝不撒手,手開始亂動。
“輕薄,格局小了,孤在服侍你寬衣啊!”
腰間的絲帶解開,體表籠罩的一層紅衣輕紗,當場脫離。
女帝血紅的眸子沒有平日裏的半分冷意,有的隻剩下熔化成水的柔情,一層薄薄的水霧浮現,眼前變得模糊。
氣氛……旖旎起來了!
“你這次都搞出人命了,還不肯讓我知道,哪裏有將我當成過你的人!”女帝滿口埋怨。
從一開始的生氣,到現在的羞怨。
李裕大喊冤枉:“這你不能怪我,我也是半個月前才知道蚩夢懷孕了,要怪你去怪她。”
“我欺負你的小老婆,你還不得廢掉我這個‘皇後’?”女帝飽含風情的眼睛剜了他一下。
“不會,但我會狠狠的‘欺負’你!”
李裕的手大膽的抓了一把。
女帝嚶嚀一聲。
身體軟如爛泥。
李裕承認,他那一下有賭的成分,但看樣子好像賭對了。
“孤用吳楚南部十數州之地,作為苗疆聖女的聘禮,對你孤自然不能那麼吝嗇了,來日孤讓你母儀天下,做這方天地的女主人,如何?”
女帝不想要天下,也不想要李裕的什麼聘禮。
他隻想要李裕的一個態度,一個承諾。
眼下,她滿足了。
“本宮才不稀罕做天下的女主人!”女帝突然來了個倒反天罡,反過來給李裕壓在身下。
“你是不是覺得這招對付其他女人百試百靈啊!”女帝眼中羞意濃鬱,但有不乏幾分大膽。
“呃,沒有吧。”李裕道。
“哼,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和她們都不一樣,因為我要做你的女主人!”女帝大膽發言。
不用李裕動手,她就將自己剝了個精光。
如羊脂美玉的肌膚吹彈可破,似乎都能倒映出昏黃的燭火。
她勇敢的扒掉男人的外服,一把扯破李裕的內服,眼神落在對方寬闊的胸膛。
這一刻,女帝的眼中發散中李裕從未見過的光。
就好像餓了三天的狼看到一隻嬌嫩的綿羊。
這個形容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但李裕那一刻心底的感覺就是如此。
“要想做孤的女主人,那要看誰的功夫更勝一籌了!”李裕哪裏肯讓一個女人占據主動。
他這方麵沒練過,但天賦必須拉滿。
哪個穿越者不點這方麵的天賦,就活該讓人家笑話一萬年。
“是嗎,太子殿下話不要說的太滿!”女帝明顯不信這個邪。
李裕捏著女帝的下巴,直接 A了上去。
天雷勾地火。
自是一夜旖旎風光。
誰能得見個中美景,唯床邊搖曳的燭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