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中的李裕感受到身旁的異動,張開眼睛,看到述裏朵正在穿衣服。
李裕伸手揉捏述裏朵的細腰。
柔嫩的腰肢完全不像生過孩子。
“昨夜隻是意外,不要給本後動手動腳!”
述裏朵一掌打開李裕的手。
李裕起身坐到床邊,眼神還在述裏朵嬌軀流轉,目光帶著幾分留戀。
冷傲美人就如同一朵在寒風中綻放的花,一層層剝開花瓣,才能感受到花蕊的柔軟細嫩。
感受到男人赤裸裸的視線,述裏朵還有些不自在。
她硬著頭皮,冷著臉提起褲子,結果隻是輕輕一用力,用布匹織成的內衣便破開一個大洞。
她感覺不對,自己明明控製好力道了。
低頭一看,那小短褲早就被什麼東西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她剛才隻不過把最後纏連在一起的線頭給扯斷了。
這褲子徹底不能穿了。
“你中原之物,破爛不堪,以後再也不穿了!”
述裏朵狠狠的將絲綢小短褲甩在李裕臉上,正好將他灼人的視線給擋住。
李裕將布塊取下,放在手心揉了揉,隨手丟到一邊。
述裏朵接著撿起地上的衣服,也都不能穿了,全都被某個人扯破。
述裏朵不用去看李裕,都知道他此刻的目光中絕對帶著幾分嘲弄。
“朵朵,為何還不穿衣?”
李裕重新躺下,豎起耳朵,就等美人開口。
述裏朵看向床邊的隕星刀,真想給床上那人一刀。
玷汙了自己不說,還害的她沒法逃離現場。
述裏朵轉過身,兩手遮住該遮的地方,眼神冷冷地盯著李裕。
就那麼一直看著他。
李裕不為所動,自顧自欣賞著美人的身段。
比誰臉皮厚,述裏朵這點還真比不過李裕。
她恨得咬牙切齒,撿起地上的碎布條,遮住身上的關鍵部位,走到李裕麵前。
“你是鐵了心要羞辱我了!”
述裏朵連本後都不稱了。
“羞辱?談不上。”李裕搖搖頭,“不過你委實太凶了,孤想看你低頭的樣子。”
述裏朵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李裕。
“怎麼,非要我跪下來求你?”
“那倒不用!”李裕擺手,“隻是想讓你服侍孤穿衣,想必還沒有人能讓漠北王後化作繞指柔,孤願為先鋒,嚐試一番!”
李裕坐起來,肉身精壯有型,每一分每一秒都蕩漾著男人的血氣方剛。
想到昨天正是這具身體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體驗,述裏朵難免感到不自在。
“你想讓本後做一次侍女!”
述裏朵大抵能明白,或許男人的嗜好,就是征服她這樣的女人。
李裕握住述裏朵的手,將她拉到床上,述裏朵正要反抗,卻感受到肩頭傳來輕柔的撫弄。
“孤可不敢把你當成侍女使喚。”
李裕找到散落在床上的發箍,開始給述裏朵梳理頭發。
近距離接觸,男人的氣息還是令述裏朵感到不適,她捂著關鍵部位,生怕李裕再襲擊一次。
但李裕沒再動手動腳,而是慢條斯理的給她梳頭,動作溫柔地像對待貓兒。
“你中原男人向來把女人當做禁臠,揮之即來,揮之即去,本後乃契丹自由的烈馬,絕不會做你的侍女!”
述裏朵任由李裕在身後發揮,口中不忿的說著。
即便在契丹族內部,女子的地位也不如男子,這東西無關乎權利,而是大環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