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從酒館出來的路上,你就一言不發,還在想你皇兄的事?”
馬背上,陸林軒注意到李星雲半日不語,騎馬並排趕上,對李星雲說道。
“你說什麼?”李星雲好似沒聽到,反問陸林軒。
“師哥,你都不認真聽人家說話!”陸林軒嬌嗔道。
李星雲忙回複,“哎,我隻是在想一件事,你說皇兄是怎麼辦到的?”
“你是問怎麼反間朱溫父子?”陸林軒說。
“不不不,我才不關心那個!”誰知李星雲連連擺手,急道:“我說的是女人,女人啊!皇兄身邊那麼多女人,一個個都和平相處,你說他是怎麼做到的,同樣都是男人,為什麼我卻隻有一個黃毛丫頭……”
李星雲說的忘我,突然感覺身邊冷氣森森,待他看過去,隻見陸林軒目光帶電,手攀上斷劍。
“師妹,你聽我解釋,師兄剛才口誤,是口誤啊!”
“你還是快點死去吧!”
陸林軒追著李星雲,兩人縱馬而奔。
上官雲闕看得吃味不已,但還是一夾馬腹,追了上去。
三人都沒有注意到,前麵地界有一片雪山……
路過的界碑則寫著——百裏村!
……
鳳翔。
客棧中。
李裕收功平複內息,鍾小葵則合衣下床。
“多謝殿下為為屬下運功療傷!”
鍾小葵心頭可惜之餘,盤算著下次該找什麼借口受傷。
“你也是為孤辦事,不用這麼客氣。”
李裕將鍾小葵扶起,這才將門朝裏拉開。
門口跌進來兩個女子。
一個是燕淩姣,一個是蚩夢。
偷窺被發現,燕淩姣臉頰泛紅,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蚩夢則還生著悶氣,裝作不理李裕,哼一聲腦袋偏向另一邊,眼角的餘光卻還在留意屋中。
尤其看到鍾小葵衣衫不整,心情更差了。
“別鬧了,隻是在療傷。”李裕看向鍾小葵,“小葵,我不是傳授你【回春秘術】,不好用嗎?”
按理來說,鍾小葵自己療傷效果更好吧。
“屬下愚鈍,一直都沒能掌握。”
鍾小葵睜著眼睛說瞎話。
李裕心知肚明,也就不點破了。
“淩姣,小葵,你們留在客棧等待消息,我帶蚩夢出去走走。”李裕不由分說就把生悶氣的蚩夢拖走。
“幹嘛啊你,別動我,我自己會走!”蚩夢抱住李裕的手就咬了一口。
又怕咬疼男人,還不舍得用力。
“怎麼,終於肯理我了?”李裕攬住蚩夢的肩膀。
“哼,誰讓你趁我不在,就胡作非為!”
“那我要做什麼,才能讓你原諒我呢!”李裕牽起蚩夢的小手。
少女的手柔若無骨,冰涼絲滑。
“誰要你的補償,本聖女才不稀罕咧!”蚩夢的口癖初聽稍不適應,聽久了就很上頭。
蚩夢雖滿口拒絕和抵觸,但手卻任由李裕握著。
“自從認識以來,好像一直沒陪你逛過街?”李裕拉著蚩夢的手,往人多的方向去。
雜耍、糖葫蘆、豬肘、首飾、衣服……
一連串糖衣炮彈洗禮後,等傍晚逛街回來時,蚩夢都騎李裕肩膀上了。
“看來我又多一位師娘了。”侯卿剛回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哄開心了就好,這一路上氣氛怪詭異的。”燕淩姣鬆了口氣。
“師娘,有件事不得不說。”侯卿道。
“什麼?”燕淩姣問。
“有人在監視我們。”
鍾小葵趕在侯卿前麵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