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答應!”
範筒和麻雲相視一眼,紛紛點頭。
見兩條魚兒已經上鉤,秦天嘴角翹起。
對於他來說,錢是最沒有用的東西,根據目前的形勢來看,汪撕蔥在暗處,自己在明處局勢,對於自己極為不利。
他急需打破這種平衡,也深知麻雲和範筒定不會為自己所用,不過醉翁之意不在酒。
可以定期把錢轉給範筒和麻雲,以此製造假象,等到關鍵時候拿出來的話,肯定會讓汪撕蔥對他們兩個產生質疑。
“那個...我們現在都答應了,那咱們算一家人了吧,能放我們兩個下來了吧?”
麻雲委婉地說道。
“可以,希望你們兩個能遵守約定。”
秦天點了點頭,一腳將兩人水下的水桶踹開。
“天哥,我們還吊著呢~”
範筒使了個眼色。
秦天舉起菜刀,用力揮了出去。
在刀刃接觸到繩子的那一瞬間,範筒和麻雲的眼睛都怪直了。
“啊!”
“砰!”
“......”
“每個星期五我都會定時在你們銀行卡上打錢,記住咱們的約定。”
看著倒地不起的兩人,秦天背過身去,緩緩離開了倉庫。
“吱嗚~”
直到艙門關閉的那一刻,兩人才徹底放鬆下來。
被捆住手腳的範筒,拱著身子,用力將麻雲手腕上的繩子咬斷。
“範筒,咱們自由了!”
麻雲熱淚盈眶地擁抱住了範筒。
“咳咳咳!”
“你小子想勒死我呀,快點給我鬆綁!”
“哦對對對!”
麻雲動作迅速,沒過一會兒便解開了範筒身上的束縛,笑著說道:“咱們要發達了!”
範筒歎了口氣,麵露愁容地說道:“咱們現在這種情況算什麼?三姓家奴?”
這一刻,時間仿佛又回到了自己打入天薇公司,當做臥底的那一刻。
那時候的他,說是三姓的家奴,一點也不為過。
表麵上為秦天辦事,實際上幫著馬化騰實行計劃,還要嚴防著汪建林。
“有什麼不好,至少我們可以賺兩份錢!”
麻雲掰扯著手指,一步步解釋道:“咱們明麵兒上收著汪撕蔥給的獎勵,背地裏還賺著秦天的外快,何樂而不為呢?”
“你就不怕得罪他們?這件事情不論被誰知道了,後果都是不堪設想的。”
範筒坐在地上,歎了口氣。
“你呀你呀,天生就是個窮命!”
麻雲恨鐵不成鋼地戳著他的腦袋,剛想怒罵一頓,卻又把話咽回了肚子裏。
他必須要找上一個墊背的,萬一語言太過激烈,把範筒整崩潰了怎麼辦?
“你罵我吧,我就是這麼沒出息!”
範筒目光渙散的說道。
麻雲重重地抹了把臉,換了種語氣說道:“你曾經最愛的魚幼薇,為什麼會跟秦天在一起,表麵上說是為了愛情,還不是為了錢?”
“幼薇她不一樣!”
範筒反駁道。
“呸!”
“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就好比我那如秘書,曾經甚至發誓要做我的狗,現在老子沒錢了,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麻雲越說越氣。
。您提供大神萌白醬的趁校花青澀,忽悠她給我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