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庭院幽深。
靈堂內傳出不堪入耳的汙穢之語。
“祝櫻,你好白啊,你的裏麵會不會更白?”
“在你母親的靈堂前上了你,她會不會從棺材中跳出來啊?”
幾個麵帶淫邪之意的紈絝子弟哄堂大笑。
在他們身前,身著黑色長裙的少女被反身壓在烏黑的管材木上,手被男人們用皮帶綁在身後。
昏暗的燈光下,少女的麵色晦暗不明,安靜柔弱地受著男人們的欺辱。
“你個不識好歹的小婊子,早就讓你好好伺候我,你還敢拒絕我?!現在你那個礙事的媽媽死了,你不還是隻能躺在我的身下?”
說話的男人挑起少女長長的裙擺,露出她光滑嫩白的小腿。
周圍的跟班起哄,男人眼中欲色迸發,把裙擺直接撩過腿窩,露出少女隱秘的大腿根部。
安靜的靈堂內,傳出野獸們急促的呼吸聲。
女人的黑白照片高懸於靈堂之上,靜靜看著女兒在自己的棺材上被紈絝們欺辱。
男人再也忍受不了眼前誘人的景象,把手伸向裙下隱秘的幽深處。
“呦,這麼熱鬧,都在幹什麼呢?”
突兀的聲音打破屋內的曖昧,所有人的目光霎時間聚焦身影來源處。
靈堂大門處,明豔俏麗的女孩慵懶地靠在門框邊,食指隨意玩弄著栗色的發尾,似笑非笑地看著靈堂內的荒唐。
撩裙子的男人立刻收回手,裙邊順著大腿滑下,掩蓋雪白的風景。
“沒幹什麼,五小姐,我們都是來祭奠祝姨的。”
除了祝櫻,所有人都規規矩矩地站著,雙手局促地放在身前,眼睛不敢直視門邊的女孩。
“祭奠?”
韓雨茉好笑地重複著這兩個字,突然她輕鬆的神情轉變,疾聲厲色地對著屋內的紈絝們發難。
“當我是瞎的嗎?”
“半夜突襲祝姨的靈堂,企圖對她女兒施暴。月黑風高,無人知曉,真是打得好算盤。”
“我晚來一會,你們就成功了吧?”
韓雨茉踹了一腳門,發出“哐當”一聲巨響,嚇得男人們一哆嗦,聚在一起瑟瑟發抖。
“劉竹,把那人的手掰斷。”
她纖纖玉指向前一指,打頭的男人瞬間驚慌失色。
“五小姐,我也是韓家人,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區區旁支的廢物,我怎麼不敢?”韓雨茉睥睨著他,像是再看一隻能輕易碾死的螻蟻。
她身旁的劉竹已經大步上前,抓住男人的手一掰,淒厲的吼聲充斥不大的靈堂。
“吵。”韓雨茉蹙眉捂耳。
劉竹隨手抓起地上的破抹布,直接塞進男人的嘴裏。
男人驚恐地發嗚嗚聲,他的嘴被迫張至最大,口涎被惡臭的抹布吸收,手以詭異的角度耷拉在身側。
惱人的聲音消失,韓雨茉滿意地指揮剩下的男人:“行了,都去棺材前跪著。”
沒有人敢質疑五小姐的命令,紈絝們爭先恐後地跪在棺材前,生怕晚一點就會被掰斷手腕。
斷手的男人也被劉竹按壓在地,頭被狠狠地瞌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
一抹鮮血浸入青石板內。
“道歉吧。”
韓雨茉輕嗅手中的白菊,粉嫩的指頭輕點根莖,隨意地發號施令。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紈絝們不停地重複這三個字,沒有五小姐的命令,沒有人敢停下片刻。
“誠意呢?”
明明是清亮的聲音,卻令人感到恐懼。
紈絝們茫然地停下一瞬,隻見劉竹抓著那人的頭發狠命往地上一砸......
“磕頭,還要人教嗎?”劉竹嗓音沙啞。
韓雨茉輕笑出聲。
男人們毫不猶豫地把額頭瞌向地板,此起彼伏的“咚咚”聲從靈堂內傳出。
不一會兒,男人們的額頭全都瞌出鮮血,被劉竹抓著的男人更是血流滿麵,已經不省人事,卻還被動地被劉竹抓著磕頭。
“行了。”韓雨茉小手一揮,男人們立刻期待地看向她,期望她高抬貴手。
“去問問當事人,願不願意原諒你們這群敗類。”
她下巴微抬,點了點黑裙子少女。
少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棺材上起身,綁在身後的手也被韓雨茉身邊的另一人劉蘭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