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教養。”

清禾抬頭,眸子微斂,“母親,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五天後便是我與景焱的成親日子,反正遲早嫁入,我怎麼就不算這個家的主人。”

“你給我閉嘴,老夫人還在了,你還想掌家當主人,好意思嗎?”

“母親,我尊重你敬你,可並不代表我就要任你欺負。”

“誰欺負你,明明是你害我入獄,現在好意思說我欺負你。”

兩人爭執不休,氣的老夫人猛敲拐杖,“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老婆子都沒死,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哼!”瀟母冷冷的瞪了一眼清禾,然後幹脆不說話。

清禾也沒吭聲,照樣我行我素的幫宴兒順著頭發。

瀟景焱示意清禾閉嘴,然後道:“祖母,你找我們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我倒要問問你的這個女人做了什麼?”

老夫人一聲怒吼,清禾再次不解,“祖母,我就不明白了,我又做錯了什麼?怎麼什麼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你敢說宮司監的事不是你做的?”

老夫人這麼一吼,清禾臉色微暗,隨即笑道:“祖母是不是覺得你孫子媳婦我很厲害。”

身後的月涯搖頭,這清禾是光長個子不長腦子,她竟還得意起來了,真是什麼時候死都不知道。

瀟景焱拉了拉她的衣服示意她不要說話,可這女人傲勁上來拉也拉不住。

“祖母,你不知道這個賤人,都老的掉牙了,竟然還勾引景焱,也不看看她那層老皮我家景焱怎麼可能看得上,胸都堆到肚子了,肚子上那鬆弛的皮跟蛇蛻皮似的,尤其是那些皺紋嘖嘖都能跟祖母媲美,身材都能跟母親媲美了竟然還做出這種事。”

瀟景焱臉色幽暗,拉住她讓她不要說話,被她推開。

“老不羞恥,一把年紀還不安分,昨晚我可是下了很烈的藥,連著那些騾子都沒放過,怪不得人家說不是老人變壞而是壞人變老。”

“老不羞的活該。”

“馬夫,送我去城郊的那片馬場。”

“好嘞!”

馬車開始行走,瀟景焱看了一眼馬車裏躺著的宮司監不解出聲:“清禾,這大晚上我們去馬場作甚?”

“你說作甚?”清禾冷冷的看著他臉上的唇印,火氣攀升,毫不客氣的抬手捏了過去,頃刻間唇印連著他白皙的皮膚都被她揪紅。

“你還讓這個不要臉的親上了,以前在宮中我就聽宮女議論這宮司監好男風,尤其是少男少女,沒想到她對你也起了心思,你還好意思跟她狼狽為奸。”

“瀟景焱你膽子大了,不把我放在眼裏了?”

瀟景焱忙道:“當然不是,又老又醜我又不是眼瞎,我隻不過是為了咱們兒子才被她摸了一下而已。”

“真的?”

“當然,是她說不同意我摸就會不管宴兒,所以我才......”

“那還差不多,下不為例,為了咱們兒子我睜隻眼閉隻眼。”

當天晚上,城郊響起尖叫聲。

第二天一早,宮司監遲遲沒來,瀟宴和熠兒等在聽雨堂好久都沒等到宮司監,最後隻能各自回院。

月涯應瀟老夫人的邀請直接來到大廳,在旁伺候著老夫人。

瀟母隻是淡漠的看了一眼月涯,便扭頭道:“母親,你召見我們是有何事?”

“當然是孩子的事了,聽說宮司監出事了,所以今天才沒有來。”

“出什麼事?”

“聽說她被人丟到郊外馬場,被那些馬給......”

身後幫老夫人按摩的月涯嘴角微勾,沒想到這清禾還夠毒,竟然這種事也做得出。

瀟母大驚失色,“母親你的意思是宮司監被馬給......”

說到這她再也說不出口,一張臉蹦的老紅,尤其是腦子裏想到那些畫麵,她忍不住打寒顫,這太齷齪了。

誰這麼狠?

“嗯!也不知道是誰這麼缺德,把人家下藥給丟進馬場,聽說被人發現的時候都快沒了半條命。”

“嘖嘖!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