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e:大戰皇城賭場(全文完)(1 / 3)

1825房間的精致大門大大的敞開著。顧香和浩宇從遠處走來就看到了大門敞開著。裏麵的空間很大、很明亮、很豪華。從豪華的大廳裏射出白色的刺眼的光。顧香和浩宇大方的走了過去,走進了敞開著的大門。大廳確實很寬敞,像人民大會堂。裏麵有不少人。他們走進去後,背後的門就被人關閉了。

江虹和一名熟悉的麵孔坐在對麵靠窗口的沙發上。顧香看向那個金色發絲的人,將眼神死死扣在了他身上。知道他就是20幾年前一夜間銷聲匿跡的金毛賭王。這次賭約,江虹居然又找上了他。顧香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位金毛賭王會三番兩次為江虹所用。先是江佳穎,現在又是江虹。這位二十幾年前的傳奇人物,在曾經,可是一匹不被任何人馴服的野馬。可是為什麼他卻為江虹這樣的卑劣人物效力?顧香想不明白這件事。也沒辦法弄清楚。總覺得有一股神秘的詭異。超反常的現象。

江虹和金毛賭王都站了起來,與走進來的顧香和浩宇對峙到一塊兒。明亮寬敞的落地窗被下人拉上了深色的窗簾。室內又開起了水晶吊燈。一盞盞筒燈也依次明亮了起來。仿佛一瞬間就從白天走到了晚上。賭博的人都喜歡在這種昏黃的燈光下進行玩樂。似乎這樣,才顯得神秘。

幾人來到一張黑色光滑的高端長方桌兩端坐下了。金毛賭王與顧香對立而坐。江虹站在金毛賭王的一旁,她看向顧香凝重地說道:“今日咱們就以賭解怨,誰輸誰死。怨不得誰。”

顧香溫柔而神秘的一笑,說道:“很好。你找了一位無人能敵的老前輩,號稱金毛賭王,曾風靡整個東南亞的賭界之王來對付我。你是不是太高抬我了?這陣勢,讓我這位後生小輩,可懼呀。難怪在臨危之跡你要逼迫我一賭決生死,原來是早就留有後手呀?”

“少廢話。說吧,你想怎麼玩兒?今日一賭,賭石、玩牌兒隨便你。”江虹豪爽的說道。

“那是,有一位王牌人物在手上,當然隨便我們這些小輩玩什麼,都是輸。我是你,我也闊氣。”顧香損江虹幾語。雖然是損語,這話卻讓江虹又神氣了幾分。

明顯,江虹也認為今天她一定會贏。有王牌賭王在手,她還怕誰?誰不會是她的手下敗將呢?江虹的心中非常的有底氣。她激將道:“該不會是顧小姐見了傳說中的金毛賭王就心虛、懼怕,想反悔了吧?”

顧香輕微一笑說道:“那倒不至於。”

“你要明白一個道理,反悔也是輸的一種形式。所以,你千萬不能有諸如‘反悔’這樣的心思。要不然,那也是輸。誰反悔,誰就認輸,就是輸家。這是賭界一慣的隱形潛規則。你,明白嗎?”江虹繼續逼近,讓顧香沒法退縮。

顧香輕輕地一笑,她看向江虹的眼神十分的溫和,說道:“快說吧,到底要怎麼賭?我不想浪費時間。時間就是金錢。”

“好。”江虹心中大快。昂首挺胸地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兩步,停下步伐,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混珠寶界的。而且,一向都以玩賭石為業,那麼這一次,咱們玩老本行,賭石。”

“沒問題。”顧香很平淡地說道。爾後將眼神移向了對麵一直平靜不語的金毛賭王。這人看起來城府很深。不說話的人,通常都是高深莫測的。而且,很多年以前,顧香栽在他手上過。他們之間的交手,不在明麵上,而在暗地裏。而顧香,幾次都輸給了他。所以,顧香還能記得當年的種種情景。所以,實際顧香的心裏還是有緊張,很擔心。畢竟上一次的相遇,她有見識過他的厲害。他,真的不是一位普通人。以至於顧香早都懷疑過,他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有著某種超異能?

江虹“啪啪啪”地拍了幾次手掌,爾後就有人推著一個木製的大箱子從大門外走了進來。推到他們的麵前。江虹親自將木製箱子掀開。裏麵是大大小小的一批毛料。總體來說,這批毛料的個頭都不算大。最大的也不超過40公分的長、寬、高。所以整體看起來比較均勻。個頭嬌小。

江虹說道:“咱們的賭法很簡單。一人從這箱子裏挑一塊如意的毛料,就比誰挑的毛料出綠品階高。不比總價值。就比切出的翡翠的品階。”

顧香含笑道:“好。”

金毛賭王也點了點頭。

爾後江虹一揮手,兩旁的人就將木製大箱子一掀,將裏麵的石頭毛料全部倒在了光滑的地板上。大大小小的石頭毛料,加起來,總共也就二十幾塊吧。

江虹又說道:“這都是我專門從緬甸運過來的一批高質量的毛料。出綠率非常高。既然顧小姐沒意見,那現在你們二人,一人從這裏麵挑選出一塊如意的毛料。然後一拚高下。”說畢,側頭看向金毛賭王,溫和地叫道:“彼特……”

哈裏.彼特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和顧香二人都走向了地板上的那堆毛料。“開始吧。”江虹說道。

顧香與哈裏.彼特對視一眼,這一眼,意味著能力的交彙。誰高誰低,一會兒便可知高下了。二人對視之後,都將精力移向了地板上的那批毛料。

顧香什麼也沒再想。此刻,她隻想快於哈裏.彼特尋找到那塊品階最高的毛料。顧香很清楚,如果金毛賭王也有一雙與她相同的慧眼的話,那麼他們比的就會是速度。誰先找到那塊品階高的毛料,先下手拿走它,誰就贏了。所以,實際,顧香心裏是沒有底的。她非常的擔心。

二人都沒有像旁觀者想象的那樣,弓下身去翻看一塊塊的毛料。而是就站在原位置很平靜地打量著腳下光滑地板上的那批大小均勻的毛料。隻瞧見他們的眼珠子在不停地掃動著。如果不是看見他們的眼珠子在轉動,以及腦袋時不時的偏斜一下,其它的人一定會以為他們被凝固凍結在了那裏。

一旁站著的江虹倒是開始緊張起來。因為看似平靜的賭博,實則關係著她的一切榮譽地位金錢和性命。要麼擁有所有,繼續活得很好。要麼,一無所有,甚至丟失性命。這怎能叫她不緊張?她手中端著一杯茶。端這杯茶,主要是穩定她手形的,從而穩定情緒。時不時地可以聽見從她鼻孔裏重重地呼出的氣息聲。從而可以看出她內心的凝重、與緊張。

顧香和金毛賭王的眼珠子都在做著劇烈的運動。忽然他們二人的眼珠落在了同一塊不起眼的毛料上麵。他們同時再往別處掃了一圈。爾後,忽然他們二人以相同的速度和步伐踏上去,一人用左手,一人用右手同時搭在了那塊被二人同時看中的毛料上麵。這一動作,將周圍的旁觀者都驚了一跳。浩宇和江虹的眼神都犀利了一把。而顧香和金毛賭王此時也都彼此望向對方。這樣的賭局,該怎麼裁?

江虹深吸一口氣,走上前說道:“既然你們二人同時看上這塊毛料,那這就算平局。可是這次的賭博沒有平局。So這一局不算。”她朝旁邊的人一揚頭,旁邊的手下就上前去將那塊處在二人手下的毛料搬走了。江虹說道:“重新開始。”

此時顧香心裏有了一個邪乎的意念、和掂量。因為這批石頭,顯然被二人都看完了。這批石頭裏麵,除了搬走的那塊毛料出綠品階最高外,第二品階的毛料不是唯一的,而是有兩塊。當顧香去拾起左上角的那塊出綠品階第二的毛料之時,金毛賭王則伸手去拾起了另一塊出綠品階第二的毛料。於是顧香感覺到了這股邪乎的意念、和掂量,更強了。她甚至敢肯定那人應該與自己一樣,有著超異能的透視之眼。

而當顧香以一雙超邪乎的眼眸一直盯向金毛賭王的時候,金毛賭王也用相同的眼神一直盯著顧香。顯然,二人應該都在做同樣的思量。

江虹很興奮。見二人終於選了不同的毛料後,將茶杯遞給了旁邊的下人,一拍巴掌走過來很高興地說道:“太好了。終於二位都選定了最終作品。”她一揮手,就有人抬來了兩套解石的全套工具。為了節約解石時間,所以是兩套工具。

“現在就解石,一分高下。一定會有一個勝負之分的。”江虹掩飾不住的興奮說道。

顧香和金毛賭王都以很奇怪的一股心思將手中的毛料遞交給了前來接駕的解石師傅。並且二人都走向各自的解石機旁。

在二位解石師傅開始解石之時,江虹朝顧香走來,侃侃而笑,問道:“怎麼樣,你有多少把握能贏這場賭賽?”

顧香很溫和的看著江虹,很平淡地說道:“就算我沒贏這場賭賽,我想,你也贏不了。”

江虹一臉的不高興。嘴裏吐出一句:“煮熟的鴨子,嘴硬。”爾後走向了一旁緊張的看解石。

顧香看著解石師傅不停地忙碌,心裏擔心的想道:“怎麼辦,如果他也有與我相同的異眼,那這場賭賽該怎麼結束?大家都能看透這些毛料。那還有什麼可賭性?這,太麻煩了。”

解石出來後的結果令江虹驚了一跳。因為兩塊毛料解出來的翡翠,雖然大小不一樣,可是翡翠品階卻是一樣的,冰種翠綠翡翠。江虹拿著兩塊翡翠看了看,皺起了眉頭。

“品階相同,冰種翠綠翡翠。”顧香清朗的說道。

“沒錯。都是冰種翠綠翡翠,品階相同。”金毛賭王哈裏.彼特也評斷道。

顧香和金毛賭王都做出了相同的評斷,江虹也不好再說什麼。隻是略微失望地說道:“看來今天這場賭約,老天爺也很難下結果啊。但是結果還是一定要分出來的。那你們繼續挑了。我不信,每回都會遇到這種巧合。所以……”江虹看向了那堆毛料。

然而顧香和金毛賭王卻未向那堆剩下的毛料走去。他們淡然的站在原定位置,像看風一樣看著那堆毛料。

“怎麼了?”江虹見他們都不動,側身奇怪的問道。

“那堆毛料再賭下去也分不出勝負了。”顧香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江虹非常奇怪的問。

“因為剩下的毛料都不會出綠。所以,根本沒有可賭性。”金毛賭王也淡然的說道。

“喲嗬,這麼邪門?”江虹奇怪的看著眾人。

顧香走到之前坐的位置喝著茶。眼前的賭石,再賭下去,也會毫無結果。喝完茶後顧香望著周遭站著的所有人說道:“一時間,我們也沒地方去弄回一些上好的毛料來。況且時間就是金錢,我們也沒時間等。怎麼個賭法不是賭?要不,咱們就玩紙牌吧?”

江虹也輕輕一笑,走過來說道:“也行。總之,今天就是要玩出一個結果來。”說畢,“啪啪啪”地,江虹一拍手掌說道:“上撲克牌。”

新的決定之後,解石機和地板上的廢石都被一旁的人搬了出去。解石師傅也走出了大門。伴隨著他們的出去,門外走進來幾位新鮮的人士。一位年輕的小姐將盤中嶄新的撲克牌放在了黑色光滑的長方桌上,爾後退到了一旁。其中一位長相眉飛俊逸的高挑男子手握鐵尺走了過來,站在黑色光滑的長方桌的中心位置。

江虹介紹道:“這位就是皇城賭場最年輕出名的發牌師。從他出手的牌,從無作假。他的名聲很高。兩年前就出名了。許多名流前來皇城賭場賭牌都指名要他發牌。由他發牌,大家可以放心的賭牌。”

“好。”顧香淡淡的答道。

“顧小姐,你想怎麼個賭法?”江虹又問道。

“就賭三張牌,比大小。民間稱作,炸金花。三盤定輸贏。贏的次數多的一方,為最後的贏家。”顧香簡單清朗的說道。

“好。”江虹也一口答應道。江虹對金毛賭王哈裏.彼特的賭牌技術更加的有信心。當年,來自澳門的一位黑社會大人物金泰郎之女金迪在中國雲南的一次賭石會上遇見金毛賭王哈裏.彼特。同時被哈裏.彼特賭石的英姿所迷倒。對他一見鍾情。有意的親近,卻遭到拒絕。後來發現,這位英俊的男子身邊早已有了一位清秀漂亮的女孩兒。金迪暗中叫人抓獲了那位女孩兒。對金毛賭王放言道:若是你能在澳門賭場打敗天下無敵手,我就放過她。若是你打不過,那就隻有一個方法能救她,那就是用你的人來換她的人。金迪想用這樣的方法來逼迫金毛賭王與她在一起。她心想,這位金毛賭王賭石再厲害,可是在賭場上的賭法,形式眾多。花樣兒百出。他雖然能賭石毫不失手,在其它方麵他又能毫不失手嗎?金迪才不信這個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