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讓人去查陳航禮的情況,看有沒有他的消息。”
蕭墨凡看著妻子眼底的恐懼,知道如果不將她心裏的那根刺拔出來,她恐怕要一直心驚膽戰地過了。
然後他拿著唐糖的手機在劇組的工作群裏發了兩條消息。
“我終於撿回了一條命來,劇組有人受傷,有人丟了性命嗎?”
“有誰見到陳航禮嗎?他好像住院了,在哪個醫院有人知道嗎?”
很快劇組的工作人員就被炸出來了。
“整個劇組沒有人員死亡,大家運氣都還不錯,躲過了泥石流,有帶傘的,有帶雨衣的,躲過了雨,順利地從深山裏出來了。唐編劇,你受傷了嗎?嚴重嗎?”
“是啊,唐編劇,你在哪裏,要不要讓劇組的人去把你接回來。”
“陳航禮在酒店附近的那個醫院,頭上被石頭砸破了,醫生已經給他包紮傷口了,讓在醫院觀察幾天。”
“唐編劇,我們打算下午的時候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一起去看他,你在哪裏,要不要跟著去?”
蕭墨凡立刻回了消息,“我就不去探望陳大老板了,我也在醫院裏住院呢,不過我是在邊境小縣城的醫院,昨天我在森林裏迷路了。”
“多謝大家的關心,我受了一些皮外傷,沒有性命危險,也很高興整個劇組的工作人員都平平安安的。”
其他的人安慰了她幾句,讓她調養好身體,就回劇組,所有的工作人員加快進度,爭取在半個月的時間之內把剩下的戲份拍完,然後回海城。
蕭墨凡痛快地回了答應的消息,把手機遞到了唐糖的麵前。
“看到了吧,陳航禮還活著,在醫院裏養傷呢。我聽導演和製片人的話,他應該受的傷不太嚴重,沒被你用石頭砸傻或者變成癱瘓。老婆,你沒有殺他,你是在正當防衛而已。”
唐糖緊繃的神經終於鬆懈了,她捂著臉,控製不住地哭了出來。
“太好了,我沒有殺人,不用去坐牢,不用負法律責任,我還能像從前一樣開心自在地生活。”
蕭墨凡溫柔地擦掉妻子臉上的淚水,“我就說你不會有麻煩吧。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陳航禮那種禍害,想死可太難了。”
唐糖慢慢地止住了眼淚,靠在蕭墨凡的肩膀上,像是重新活過來一樣。
蕭墨凡的眸子裏卻閃過一抹寒冷的光芒,他試探性地開口說道,“唐糖,我想讓從陳航禮滾出劇組,你覺得好不好?”
那個混蛋竟然想侵犯他的妻子,蕭墨凡恨不得將渣男弄死,讓他再也不能纏著唐糖。
“可是,這部劇都快要拍完了,這會把投資商趕走,你不是還要投錢嗎?這樣太不劃算了。”唐糖遲疑地說道。
她也對陳航禮深惡痛絕,但她更舍不得讓老公把錢投到別人的項目上,太虧了。
“投資他還要繼續,但他絕對不能再出現在劇組,更不能纏著你,直到這部戲殺青。”蕭墨凡握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漲。
他對陳航禮的容忍已經夠多了,既然渣男給臉不要臉,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唐糖將信將疑地問道,“真的可以這樣嗎?”
“當然,我想要拿捏他並不難。”蕭墨凡的聲音很冷,“我掌握了他一些犯罪的證據,如果他不妥協,就去蹲監獄。”
這些話落在唐糖的耳朵裏,無疑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她整個人又活了過來一樣。
“他要是離開劇組,不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恨不得放三天的鞭炮。”
她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讀書的時候單純不懂事,又太缺愛了,渣男對她稍微溫柔一些,甜言蜜語一些,她就以為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