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滿臉嘲諷,聲音冷得出奇,“我什麼時候靠過你們唐家?唐先生,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行不行。我小的時候,是媽媽養育我長大,哪怕後來媽媽出了事,我也沒用上唐家的錢,都是靠我自己掙的。”
唐銘臉上一片狼狽,在心裏將唐糖的祖宗十八代狠狠地罵了幾遍,“那也改變不了我是你爸爸的事實。你偷偷結婚等同於私奔,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有三書六禮算什麼樣子。”
他眼睛裏有著一抹貪婪,既然跟唐糖沒有辦法溝通,還是直接跟這個看起來很有錢的女婿說正事,說不定能得到他想要的。
“女婿,你娶了我女兒,是不是要給我這個嶽父彩禮比較合適。我要的也不多,三千六百萬的彩禮,兩處黃金地段的房產,兩家黃金地段的商鋪。我把唐糖養這麼大,培養得這麼好也不容易。她現在是知名編劇和作家,掙錢能力厲害得很呢。”
唐糖沒想到唐銘竟然這麼貪婪無恥,她氣得渾身發抖,失控地吼道,“唐先生你還能要點臉嗎?有你這樣要彩禮的嗎?我和我老公結婚的時候就說好了,我不要彩禮,不要任何房產和商鋪,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唐詩在旁邊尖酸刻薄地說道,“什麼都不要,你是免費的x送給男人用咯,唐糖我怎麼沒想到你那麼賤!”
唐糖臉色比之前還要陰沉,大踏步地走到唐詩的麵前,她真想拿著手裏的飲料潑在那個嘴毒的妹妹臉上。
蕭墨城握住了她的手腕,整個人充滿壓迫感地俯視著唐詩,冷沉的聲音帶著不好惹的味道,“道歉!”
男人宛若地獄的修羅,唐詩被那強大的氣場壓得頭皮發麻,一股寒意從她的脊背處升了上來,她害怕得很,又不想屈服,緊抿著唇一聲不吭。
蕭墨凡再一次強調,“道歉!”
唐詩倔強地挺著脊背,唐銘在商場縱橫了三十多年,已經敏銳地察覺到這個男人不一般,從旁邊踢了小女兒一腳,厲聲喝道,“還不跟你姐姐道歉,你那說的是什麼話?”
“爸,你怎麼寧願向著外人也不願意向著我。”唐詩不樂意了。
唐銘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難道你還想再被人雪藏一次,這輩子再也出不了頭嗎?趕緊道歉,聽我的準沒有錯。”
唐詩想到被網暴的那段經曆,臉色一白,不敢再驕傲了,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唐糖道歉,“對不起。”
“對著我口出惡言沒關係,唐詩,小心哪天遇到硬茬,直接把你舌頭割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唐糖挽著蕭墨凡的手,不願意再看這些陰險自私的人,“老公,我們走吧,有些人根本沒有必要聊。”
蕭墨凡輕撫著她柔順如同綢緞般的長發,溫柔又耐心地對她說道,“老婆,你等我一會。”
他看著唐銘,說出來的話徹底粉碎了他發大財的幻想,“娶我老婆是的確應該給彩禮,但絕對不是給你。唐先生,你和我老婆沒有任何關係,我不會把彩禮錢拿去養欺負她的人。”
唐銘和張爾晴臉色都變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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