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趙靜語也有底線,隻不過……不為人所知罷了。

“吳徐江?”羅正業整個人一緊!

如果說跟張倪天鬥,輸了,頂多就是像現在這樣,被貶下去……

但如果吳徐江參與,吳徐江手上到底有多少自己的把柄,這個……羅正業一時之間還計算不過來。

腦袋裏,就好像快進播放一樣。

房子處理上,沒有漏洞。

從未接受過吳徐江的現金和貴重禮物!

唯一,唯一就是……宋君寶那個物業公司,手續上羅正業沒有插手,不知道合不合法合不合規。

當然,他與宋君寶並沒有血緣關係,甚至不沾親不帶故,就算宋君寶那個物業公司手續上有什麼問題,羅正業應該也是能撇清關係的。

還有什麼……

“吳徐江兒子才二十出頭,名下的藝術學校上周掛牌成立了。我知道前期你也為學校改製出過麵,但後來……你難道沒有發現,吳徐江沒再找你,而他的學校卻掛牌成立了?也是在同時,區委組織部部長拿著你的考察報道,與市委組織部部長到市委副書記的辦公室裏彙報。這難道還不夠反常?你的任命在區裏就可以了,需要捅到市委副書記張倪天那裏?”趙靜語見羅正業也有些意外,於是詳細講述。

“這麼多的情況,你怎麼了解到的?”羅正業確實覺得趙靜語嘴裏的這些消息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忍不住追問消息的真實性。

“大羅哥,畢業之後,你從來不參加同學聚會和校友會吧。你知不知道淩天市市委辦公室有我們校友,知道不知道區委和區委組織部都有我們的同學或者校友?包括張倪天現在的新秘書,就是我們的小師弟袁啟餘。當然,他上學的時候,你早畢業了,我也是從來不錯過校友會,所以認識的。放心,我的消息絕對可靠。袁啟餘親眼看到吳徐江頻繁出入張倪天的辦公室,最後這事情怎麼成的,他都清楚。”趙靜語回答。

“……”羅正業無語了。

趙靜語是個大活動家,這一點不用懷疑。所以搞惦剛踏入社會的小師弟,也十分容易。

那麼問題來了,張倪天想怎麼樣?

羅正業自問從來沒有得罪過張倪天,隻是巴結不成,就要被他整?

而且次次下手,都不手軟啊。

“大羅哥,你到底跟張倪天有什麼矛盾,別說我不清楚,就算你跟我說,我大概也是不明白的。但我有一點十分清楚,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有些事情不是你逃避就能解決的,你逃避,他會咬著你不放。如果不能緩和,不如一招擊斃!顯然,以你現在的位置想擊斃張倪天沒那麼容易,除了借力以外,還要再找機會。你自己盯著這事,別再大意了。我也盯著。”趙靜語不嘻嘻哈哈的樣子,身後似乎也燃起了戰鬥力。

“可能,我真的需要到基層多鍛煉鍛煉。機關坐久了,連個女人的戰鬥力都沒有了。”羅正業淺笑,但心裏對趙靜語卻是有了些許的感激。

“是你這段時間被幸福衝暈了頭腦,才喪失了戰鬥力吧!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趙靜語意識到自己的表情又過度了一點,於是馬上恢複到平常的調笑態度。

“你……又知道?”羅正業立馬收住笑意,覺得這並不是個玩笑,難道她連席書顏的事情都知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齊玫那邊就危險了。

“不知道,我當然不知道。省委家屬大院裏發生的事情,我怎麼能知道?我隻知道,省委家屬大院的通行證,很難辦的。”趙靜語一語雙關的回答,然後起身:“還沒吃飯吧。好好吃飯,好好休息,明天不管是打雷還是下刀子,好好履職!”

“靜語,今天……很漂亮。”羅正業頓了頓,也起身,指了指趙靜語這一身。

開春了,氣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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