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兒!”
唐雲禮呢喃的叫了一聲,突然從宴商的懷裏鑽出來,一把摟住宴商的脖子就瘋狂索吻。
像是要把心裏所有的憤怒都要宣泄出來一般。
宴商無奈之下,任由他予取予求,如果他想這樣找點安全感,那就由他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唐雲禮終究還是很克製,然後他們也沒什麼也沒做,就那樣抱著,睡了一晚上。
翌日一早,唐雲禮兵臨城下,正要下命令攻城,京城四門卻突然都打開了,於墉寫一種文武百官遞了降書。
唐雲禮進城後下了一道命令,就直奔皇宮,去看蕭道成。
宴商也陪同在一起,而姬銀龍這是跟著執行命令的人,一起去了各王府邸,瘋狂的薅寶貝,淨讚大師一邊念著佛號,一邊跟著姬銀龍,用嘴巴勸阻姬銀龍不要作惡。
宮裏,唐雲禮看著蕭道成安詳的躺在水晶棺內,心情複雜難言。
“他畢竟是你父親,也是一國之君,以國禮相葬吧。”
宴商見唐雲禮久久不言,最終起唇。
“把他送到北魏與溧陽長公主葬在一起,國禮相葬不可能!”
唐雲禮平複好情緒,冷漠的說道。
“依你!”
宴商說完這兩個字就沒再說話了。
……
明德一年冬,攝政王帶著南齊皇帝蕭道成回了北魏,回京的第一天到第七天,整個攝政王府掛滿了白幡。第七日,攝政王親自下葬了南齊皇帝蕭道成,墓碑就在溧陽長公主的旁邊,墓碑上沒有留下任何文字。
他隻是孤零零的留在了溧陽長公主墓碑的旁邊。
後世人揣測,當時的攝政王,是不待見這位親生父親,所以才給他立了一個無字碑。
十年之後,皇帝親政,攝政王在攝政王府突發惡疾死去,他的王妃情比金堅,也隨他去了。
隻留下了他們倆唯一的兒子,唐玨強撐著門庭,至此這對盛極一時的夫妻,隻存在流言中。
與此同時,十年後的桃花穀,突然來了一對夫妻,男子俊美如謫仙,女子絕代傾城。
不知來曆,隻知道穀裏出產的桃花酒,醇香甘甜,比之這世間所有的酒都要好喝百倍。
“今日我們還釀酒嗎?”
此時的唐雲禮已經三十多歲了,下巴下還有一撮短須,讓他俊美中又添了點英氣。
“不釀了,今日休息,好不容易偷得半日閑,咱倆總得好好享受享受。”
宴商任由對方走在自己腰間流連。
“夫人,還記不記得我欠你一次婚禮?”
唐雲禮摟著她享受著山間清泉的寧靜。
“婚禮啊,咱們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沒拜過堂,還需要嗎?你說玨兒,會不會發現咱倆是假死?你可真狠心,那一個九歲的娃,承受失去雙親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