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超!”陸澤搬出證件上的假名字。
“林璐!”周曹有樣學樣,隻是樊諱聽到這兩個名字略微一愣。
“樊大哥!”陸澤可沒想著真叫這漢子什麼阿諱,很尊敬的叫了一聲大哥,這才問道:“三天兩頭就來一次?那生意還做不做了?我是真沒想到印尼這邊回亂成這樣!而且樊大哥不好奇我的身手?”
“身手?你是說有能耐的事啊?這也難怪,你是從國內來的不了解這邊的事情,這邊可沒國內管的那麼嚴,隻要你真有本事,吐火噴水的走大街上都沒人管你!至於這邊的生意,怎麼說呢,這市場裏的大多都是華夏人,蘇哈托那個龜兒子舔他美國爹的屁眼子,這兩年這邊反華夏反的厲害,所以這市場裏的兄弟們才這麼團結,否則早讓人抄了攤子了。”聽了陸澤的話樊諱哈哈大笑,對陸澤所顧慮的事情根本不屑一顧:“比起什麼藏著掖著,這市場裏的兄弟哪一個不想著有一身好本事,也省的總被人欺負!”
“反華夏?”這個詞陸澤是知道的,就像他之前和周曹猜測的那些陰氣來源一般,印尼這個地方曾經發生過一次非常可怕的大屠殺,幾十年前的事情,當時據不完全統計,單單死亡的華夏人就超過五十萬,其他一些暴行甚至多到無法統計的程度。
不過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的印尼在進出口上依仗華夏的地方很多,所以陸澤也沒明白這幫人是不是腦子被驢踢壞了還是被門夾扁了要反華夏,便問道:“華夏人在這邊做買賣歸根結底還是雙贏的局麵吧?反華夏是腦子有病了麼?”
“是呀!就是腦子有病啊!”樊諱從油膩吧唧的圍裙兜裏掏出一根皺巴巴的煙遞給陸澤,見陸澤搖頭這才自己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才說道:“這幫黑皮猴子從來就是好吃懶做,這邊樹上隨便摘點什麼都能填飽肚子,所以也沒什麼工作熱情。華夏人來了做買賣也好還是做別的也好,發家致富並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反觀這幫黑皮猴子好吃懶做能得了什麼好日子?長此以往,華夏人別管是不是真的發達了,在這幫黑皮猴子眼裏就認為是華夏人擠占了他們的生存空間,仇富這種事情從來都不少,再加上蘇哈托那個龜兒子在背後一攛掇,發生了幾次黑皮猴子搶劫華夏人的事情也沒被重判,這不就是前車之鑒麼?既然別人做的他們自然做的,慢慢的就變成現在這副德性了!”
“我看他們還有槍?”陸澤問道。
“有些老掉牙的貨色!這幫人給人當孫子當習慣了,先是給荷蘭人當孫子,倭島人來了又給倭島人當孫子,現在又給美國人當孫子舔屁眼子,有點火器不稀奇!”
“那要是再發生那種事情怎麼辦?”陸澤問的隱晦,但是意思大家都明白。
“還能怎麼辦?大家抱團起來能活一個是一個吧!”樊諱好像挺不樂意提起這事的,揮揮手說道:“不提這個,小兄弟使刀的本是俊的很,在這邊能呆多久啊?”
“一個月?就是出來玩的,還能常住在這邊不成!”
“那就算了,還想著你能不能教這些兄弟們些本事能耐,省的事到臨頭了連個架都不會打!”
“這個真的是有點無能為力,實在是對不住了!”陸澤有點不好意思。
“這有什麼對不住的!”樊諱倒是不在意:“之前這邊還有幾個武館的師傅,都是手底下有真本事的,但是好虎架不住群狼,被這幫黑皮猴子敲悶棍都給害死了,要不是我組織大家團結起來,這個小小的集市早就被人砸幹淨了。”
“當地的警察不管麼?另外這幫都是什麼人啊?”陸澤好奇詢問。
“本地的警察?除了兩頭要錢還能幹啥?至於這幫人...”樊諱吸了口煙後才說道:“本地的黑幫唄!別拿國內的情況往這邊套,套不上的!”
陸澤還想開口再問點什麼,倒是身邊的周曹先問出口了:“樊大哥,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那邊的事您知道多少?”
“大清真寺?”樊諱詫異的看了周曹一眼,語氣帶著三分小心問道:“你問這個幹嘛?”
“林璐是信徒!”陸澤趕緊開口幫忙解釋,畢竟做戲得做全套,他不知道樊諱是不是感覺到了周曹的境界,但是剛剛的表現還得繼續維持下去:“我們之前去了一趟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我覺得那邊很不對勁就與林璐說了,她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