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曹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也是不錯的,世界三大宗教,還要加上我們的道教都是在勸人向善,在勸世人美滿。以此為基礎再各有各的論點,但是無論如何自願都是一個最基本的規則...”周曹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轉頭看向身邊不遠的一根大理石柱。
與此同時,陸澤也同樣把視線轉到了那根大理石柱上,兩人幾乎同時感覺到了那根石柱的不同尋常!
裝作不在意的,周曹挽著陸澤胳膊走到石柱邊,伸手小心的在石柱表麵摸了一下,然後便觸電一般的收回了手指。
周曹悄悄的把青蔥似的手指給陸澤看了一眼,她的手指上散發著微微的白色光芒很不起眼,那是周曹在運轉自身靈氣的表現,而在這微微的白色光芒中,有針尖般大小的一個傷口,正有一絲一縷如同輕煙般的黑色霧氣緩緩消散。
陸澤皺著眉頭看著周曹手上那根本不起眼的傷口輕聲詢問:“陰氣?在這大理石柱子裏?”
“好像是從什麼地方聚攏過來的,很汙穢的陰氣,就像...”周曹話還沒說完,陸澤便伸手直接摸了上去。
當然有了周曹的前車之鑒,陸澤當然沒那麼魯莽,在摸上石柱之前,他的手上已經覆蓋上了一層靈氣,薄薄的一層像手套一般。
然後在他觸摸到石柱的瞬間,一股極其陰冷、極端邪祟、汙穢的陰氣便從他的手與石柱接觸的地方傳了過來。
這股陰氣體量並不是很大,卻非常極端,仿佛世間一切的不美好彙聚而成,輕而易舉的擊穿了陸澤手上覆蓋的靈氣層,順著手掌就要往陸澤身體內流竄進去。
一股更加龐大、精粹並且帶著絲絲刀意的靈氣被陸澤調動起來,將手掌收回的同時把那股鑽進體內的陰氣一衝而散。
他收回手掌看了一眼掌心,掌心上如同被烙印了一般,留下一道細小的為不可查的焦痕,隨後在體內靈氣的浸潤下迅速複原,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東西好像是一處釋放點或者說中轉站,而且若不是異人的話是絕對感覺不出來也絕對不會受到這股陰氣攻擊的!”陸澤看著手上的傷痕消失,很不確定的說道:“我感覺這股陰氣隻是路過這邊一樣,否則剛剛那一下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柔的就放過我!”
“對的,我也是這個感覺,這根柱子好像就是一個轉送裝置,將不知從何處來的陰氣聚攏起來!”周曹補上了之前沒說完的半句話,然後才皺眉說道:“但是這股陰氣來自什麼地方又要被送到什麼地方呢?如此龐大和純粹,若是整個爆發出來的話...”
“要都是這麼純粹的陰氣,假如我們感覺的沒錯的話,隻要爆發出來足夠把整個雅加達變成一個鬼蜮!”陸澤點頭道:“不過這清真寺是79年建好了,到現在也沒什麼事情發生,應該不會這麼湊巧。而且我現在更好奇的是,印尼這邊的禦守組負責人知不知道這裏的情況?”
聽到陸澤最後的問題,周曹一愣,隨後才回過味來:“你我都能感覺出這裏的不同尋常,按說外派的禦守組負責人最少都是乙上,應該早就知道這邊的狀況才對!”
“但是他卻一直沒有管,就這麼一直看著這股陰氣在這裏不住的做大最後必然成為一個禍害?”陸澤反問道,他也知道這個問題不可能從周曹這邊得到答案,說完也不等周曹接話便自顧自的說道:“咱們再轉轉,我懷疑這根石柱不是孤例,也許整座伊斯蒂赫拉爾清真寺才是這個裝置或者說陣勢的全部!”
周曹點點頭,依舊是挽著陸澤的胳膊,兩人如同情侶一般在這大殿中繼續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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