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城的一處還未開工的建築工地上,陸帆指著對麵的韋唯一臉挑釁。
而麵對他站著的三個青年則是一臉的苦笑,被陸帆指名點姓要求出戰的韋唯伸胳膊推了推身邊的周放:“你不是挺能說的,繼續啊!”
“滾!”周放已經沒了笑意,一臉的陰鬱。
被陸帆追上,他們三打一贏麵是百分百自然可以調侃一番。
但是現在對麵也是三人,除了這個不知底細的陸帆之外,大名鼎鼎的羅榕他們這些天同會的天才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這姑娘脾氣之爆,手段之狠那可是小小年紀就揚名海外,不要說他周放,就算是換教廷那幾個天才來,聽到羅榕的名字不皺眉頭都算是膽肥的。
至於最後說話的那個男人,若是周放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叫王奎,也是一根硬骨頭,年紀比他們大一些,實力也比他們更強一些,據說是已經摸到了乙上的門檻,他們三個湊一起能不能打的過王奎都是兩說,再加上這兩個女娃子,讓他放狠話?真不怕等下被按在地上摩擦麼?
“哼,就算是打一場又如何?結局還不是已經注定?平白多挨一頓打罷了,你當我們傻的?”周放沒說話,倒是另外一邊的魁梧青年高杉出聲,不僅沒服軟,言語間反而滿是譏諷。
“要麼跟我打一場!打完之後贏了自然可以離開!”陸帆語氣平靜的指著韋唯:“我保證羅姐姐和高大哥不會攔著。要麼單方麵的被我打一頓,然後再被我拎回去,自己選吧!”
韋唯歎了口氣,終於上前一步:“我投降還不成?幹嘛非要打生打死的?”他說這話時候語氣裏滿是沮喪,絲毫不見和陸澤對戰時的那種惺惺作態。
“我允許你投降了嘛?”陸帆咄咄逼人,絲毫不給韋唯退路。
“所謂的圍三闕一,你好歹要給條活路!”韋唯有點火大了,那天跟陸澤對上吃虧的可是他,差點被幹掉的也是他,怎麼這陸帆的態度好像是陸澤差點被他幹掉的模樣。
“廢話多!”陸帆已經懶得跟這人浪費口水,腳尖一挑一塊磚頭被她挑飛直奔韋唯麵門砸了過去。
這一下的威力有多大真不至於,但是挑釁的姿態卻是拉滿,韋唯也知道今天是別想善了了,幹脆的把背後背包一丟,一伸手磚頭已經被他一把捏在了手中,體內靈氣流轉一塊磚頭眨眼就變成磚粉簌簌而落。
隻是磚粉還沒有落地便再次被控製,仿佛韋唯身前有一張平整透明桌麵一般,磚粉掉落在桌麵上,轉瞬便重塑成兩枚尖銳的石錐一左一右漂浮在他身體兩側。
陸帆一看這架勢便皺了皺眉頭,左腳不動右腳腳尖在身前趟出個半圓,右手實握左手放空擺好了架子,衝韋唯挑了挑下巴說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不過我提醒你一句,若是你想隨便應付一下便認輸投降,我不介意直接打死你!若是你拿出十成十的能耐來,我也不介意放你一馬!動手吧!”
陸帆說著動手吧,看似是提醒對方,其實她自己早已蓄勢待發,三個字落陸帆雙腳連趟,就仿佛孩子踢水一般,鞋底擦著地麵揚起一路塵土直奔韋唯衝了上去!
腳下連趟,手上也是不停,算好了距離腰胯一擰右手一個直拳直奔韋唯麵門便打。
若是有精於格鬥的高手在側,一眼便能看出,陸帆這一拳帶著三分的通臂拳架子,完全就是為了放長、打遠刻意而為。
而旁邊觀戰的羅榕和王奎兩人看到這一拳同時點了點頭,學校中一直傳聞陸帆不務正業,到最後肯定是個高不成低不就浪費了一身好天賦,他們二人看到陸帆這一拳之後便已經知道這丫頭背地裏不知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
韋唯其實本身就是抱著這樣想法的,隨便應付兩下,被不輕不重的揍一頓,然後被三人抓回去,反正也不能真的抓回去直接宰了,沒必要在這種必輸的局麵上硬撐。
所以他也沒像之前埋伏陸澤一樣搞兩個結實的石錐出來,隻是用酥軟的磚頭準備應付應付事。
結果他這個想法可是真的要了命了,陸帆一句話說完他就知道大事不妙,眼看對方兩步到了麵前伸手就打,慌亂之間隻能操控兩枚磚頭做成的石錐迎敵,想著先應付一手,扛過了一下之後再做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