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一名賞金獵人,也不是說自顧自衝過去把人抓住了就算完的!
想接懸賞的人,必須有一個合法的身份!
除了陸澤他們這種本身就在軍校就讀的學生,憑借學校發的軍官證可以直接接取之外,社會上的賞金獵人就需要到身份所在地辦一張證件,證明你賞金獵人的身份。
辦完證件之後也不是直接衝過去大打出手就可以了,以異人的破壞力,這麼搞的話估計受到波及的普通人和需要善後的事件就足夠公安係統頭疼到爆炸,更不要提什麼社會的穩定之類的話了。
辦完證件,有了接取懸賞的身份之後,還必須在懸賞發布地當地公安機關的監督和配合下才可以行動。
換個更簡單的說法,就相當於公安機關負責出情報,賞金獵人負責出力!
可以說在保障普通人安全的方麵,國家已經盡全力把這件事做到完美了。
小胖子一解釋完,雖然有些沒有說明白的地方,但是陸澤也算是知道這裏邊的變化,幹脆不再關心這些已經做出的改變,而是看著懸賞令上的資料沉思起來。
這張懸賞令上的照片,他確實看的非常眼熟,隻是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過了半晌,陸澤突然一巴掌拍在小胖子肩膀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疼的小胖子咬牙切齒的瞪著陸澤,正要說話卻被陸澤搶了先:“我想起來了!這家夥不是咱們頭天到這邊,在火車站上的打過架的那個出租車司機嘛!”
陸澤確實是想起來了,尤其是看到懸賞令上職業一欄的出租車司機和五月一日聚眾鬥毆兩行字的時候,更是非常清楚的記起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他們當時剛來到y市,一出火車站就因為一點口角跟十幾個跑活的出租車司機對上了,結果陸江一聲不打進醫院就開除他和陸帆的學籍,這才把一個口角變成了對毆的局麵。
當時陸澤就察覺到了這十幾個出租車司機中有一人的力量特別大,下手特別重,以當時他的身體素質被打中後腦一拳都出現了片刻的眩暈。
現在把這前因後果一串聯起來,果然這家夥根本不是普通人!
陸澤這麼一說,小胖子也忘了剛剛被拍了一下的事情,上上下下的又仔細盯了那張照片幾眼,這才不太確定的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好像還真有點印象了!不過這家夥不是被警察帶走了嘛?”
“你這不是廢話嘛!沒看上邊寫了,越獄了!”陸澤也不知道這算不算越獄,反正覺得這詞用這挺好就直接用上了。
“這應該算不上越獄那麼嚴重吧?”小胖子較真了一句。
“你管他算不算的上,你這任務接的挺有準啊,舉著瞄準鏡接的吧?”陸澤也不跟小胖子多廢話,調笑了一句拿出自己的軍官證登陸了資訊台,照貓畫虎的找到了這個任務也接了下來:“這才上午,咱也別等明天了,幹脆現在就去,正好到了y市天也黑了,吃頓飯休息一晚上,明天早晨咱們就做任務去!”
“現在啊?”小胖子沒明白陸澤怎麼突然就興致勃勃起來了,抱怨道:“咱們現在去隻能跑著去了,y市離學校老遠了!”
“咋?你還想著坐公交啊!別廢話了趕緊的!”陸澤退了資訊台的登陸,不由分說拽著小胖子就走。
陸澤的兩個刀柄向來是隨身攜帶著,南海的戰鬥又露了大鸞的底子也不怕教官們知道。
小胖子一個水係覺醒者,最珍貴的裝備就是那串手串,同樣是隨身攜帶,倆人也沒什麼好收拾的,跟在格鬥館的教官打了聲招呼,直接出了學校直奔y市。
當初他們坐學校的大巴從y市火車站到學校時候開了整整半天,那其實是陸江有意把他們帶到那處村子所以繞了個遠,其實直線的話從學校出來最多三四個小時就能到y市的市中心。
倆人一路也沒停歇,身體素質都是過硬的,一路奔襲,用了不到四個小時就已經坐在了y市的一個餐館裏。
饑腸轆轆的小胖子點了一桌子好吃的,大快朵頤的同時看著陸澤麵不改色的模樣,不由得心裏有點佩服,指著陸澤套在外衣裏的金黃色緊身衣說道:“陸澤,你這身衣服老重了吧?你居然沒什麼感覺的麼?看你跑起來很輕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