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永琪爾康跟就沒露麵的爾泰一起帶著陸太醫去了永琮的帳內。

他們剛一進去就看到了永琮麵無血色的躺在床上,而房間內充滿著一股子難聞的味道。躺在床上的永琮,聽到有人進來了,就強打精神的坐了起來。

“快躺下吧,不舒服早說,幹什麼自己忍著?”因為永琮跟永琪自小一起長大,所以永琪對這情景早就見怪不怪了。

“五哥,沒事的,老毛病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我就是怕你們沒心情玩了,才不說的。你們留下陸太醫快出去吧,狩獵快開始了。”

“那我們走了,讓陸太醫給你仔細的看看。”永琪說著就出去了。

“那…你自己注意點……”爾康看了看爾泰又看了看永琮隨後就出去了……

“你……怎麼樣?要不要我留下來陪你?”爾泰看著永琮不忍心的說到。

“沒事,快去吧,別擔心我,從小到大,我什麼痛沒經曆過?”爾泰隨即看了看永琮的眼睛,滿眼的真誠和安慰……隨即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門外的爾康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在爾泰出來之前轉身跑到了永琪的身邊……

我沒有讓太醫給我把脈,因為從小就總是聽太醫的話,因此我對太醫的話總是抱有一絲的抗拒,因此我眼不見心不煩。但是我的身體確實很痛苦,內髒的疼痛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吐血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新鮮事,但是這一會我有幸一起體驗到了。我是一個愛逞強的人,從小有什麼不舒服,不到忍不住了我是絕對不會說的。

就這樣大部分的人都去了狩獵現場,而我一個人獨自躺在帳內的床上。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了口渴,於是我強忍著身體上的疼痛,緩緩的起身,雙手撐著床榻,支撐起了身體,就在我離個茶杯桌子不足一米的時候,突然我感受到了一股非常巨大的疼痛,喉嚨中的血腥味,愈加厚重了,終於我的雙臂再也支撐不住我身體的重量,而倒下了,就在我倒下的一瞬間,我喉嚨中的鮮血毫無阻攔的全部吐了出來,而我也漸漸的沒了知覺,眼前漸漸的變得模糊,最終眼前一黑閉上了眼睛,而我吐出來的鮮血,也灑滿了我的周圍……

另一邊,永琪爾康他們明顯變得心不在焉,尤其是爾泰最為明顯。狩獵已經開始了,永琪爾康爾泰三人,沒有跟在乾隆皇帝身邊,三人一夥的率先跑了出去,爾康看了看爾泰,沒有理他,跟永琪故意的說道:“五阿哥,你看前麵還想有一頭鹿。”永琪仔細的看了看說道:“真的有,爾康這回我可不客氣了。”爾康故意放大聲音說道:“這可說不準,是誰的還說不定呢。對吧爾泰。”

心不在焉的爾泰,很明顯沒有聽他們在說什麼,於是含含糊糊的回答道:“是…是啊…”永琪根本不知道爾康爾泰在打什麼啞謎。於是率先抽出箭,朝著那頭鹿瞄準,就在爾康轉回頭來的那一瞬間,永琪放開了手中的箭。爾康打趣的說道:“看來我還是差一點。五阿哥這鹿是你的了。”永琪得意的說:“這本來就是我打的。”

回過神來的爾泰仔細的向前麵看了看,說道:“哥,五阿哥,咱們好像闖禍了。”於是永琪跟爾康也向前看去。於是他們拚命的向前跑去,一邊跑著永琪還一邊說道:“明明是一頭鹿,怎麼成了一個姑娘?”爾康說道:“先看看去,等會回稟皇上。”於是永琪等人擔驚受怕的抱著重傷的小燕子騎著馬返回了中心大營,這個時候乾隆皇帝應該已經回去了。

要熬好了,陸太醫端著藥進了永琮的營帳,剛一進去,陸太醫就看見了暈倒吐血的七阿哥永琮,於是陸太醫放下藥碗,急忙的試了試脈搏跟呼吸,已經非常微弱了,於是陸太醫急忙的跑了出去,大喊:“不好了,不好了,七阿哥不行了,快去稟報皇上,快去稟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