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對那個薑屏月長得到底有多漂亮感興趣。
至於誰與誰有仇,誰與誰不對付,那是張景鴻該操心的事,跟自己......等會兒!
突然,李良眼神一滯。
就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忽的想到了一件事。
方寸域、白畫眉......
那白畫眉說她跟薑屏月是仇人,且說她此刻也在定州......
所以該不會就是張玥兒吧?!
再次回想起中午時看到的那個粉裙少女,李良突然轉頭問向周達:
“山月樓後廳的茅廁在哪邊?”
“啊......啊?”
周達一臉懵逼:“茅廁?”
“對!你記不記得?”
“好像是......北邊?”
“......”
對上了!
李良轉身就走:“周兄,我去上個茅房!”
......
......
【漁夫:你此刻在哪?】
山月樓,某間臨湖的臥房裏,少女正托著下巴呆呆望著窗外湖景,麵前攤開一本古書。
餘光瞥到書頁上的變化,她趕忙低頭看去,緊接著眼神又變得疑惑。
“晌午時不才剛剛問過麼......”
白嫩的手指猶豫在書頁上寫道:
【前輩,我此刻在定州......臥房裏。】
【漁夫:你可是張家之後?】
開門見山,漁夫嘴邊浮現出新的一行小字。
“呀!”
看到這行字,少女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眼睛圓圓瞪大。
不過她眸中倒是沒有恐懼,隻是單純的驚訝。
【畫眉:前輩是怎麼知道的?】
【漁夫:凡老夫想知之事,得來皆輕而易舉。】
字裏行間的裝逼之意有些勉強,但糊弄一個小姑娘綽綽有餘。
更何況張玥兒緊接著便又看到一句——
【漁夫:張垂廣那個老匹夫如今可還活著?你又是他什麼人?】
張垂廣,大乾先皇,張景鴻的爹,早死了不知多少年了。
“啪!”
猛地合起書頁,張玥兒的胸脯劇烈起伏,表情瞬間變得既慌亂又激動。
畢竟大乾還沒人敢稱呼張垂廣為老匹夫,更沒人不知道後者已死了近五十年。
過了許久,她才努力平穩了一下呼吸,翻開書頁寫道:
【畫眉:回前輩,晚輩是皇爺爺的孫女,皇爺爺已駕鶴西去四十八年了。】
【漁夫:哦?當年他來向老夫討教大乾國運仿佛如在昨日,不曾想竟已死了這麼久了。】
皇爺爺向前輩討教大乾國運?
“好、好厲害......”
張玥兒好不容易才平複了一點的心情再起波瀾,心中已然是將李良想象成了一個無比神秘強大的隱世高人。
她看著書頁,伸出手指又縮回,突然不敢寫字了,生怕說錯什麼得罪了這樣一個大人物。
但一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她又覺得自己應當抓住這個機會。
前輩這麼厲害,又與皇爺爺有交情,或許會幫我的吧......
終於,在一番心理鬥爭過後,張玥兒還是鼓起勇氣,反複斟酌的寫道:
【畫眉:前輩,您已許久不問世事了麼?若您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晚輩定知無不言。】
【漁夫:老夫說過,凡老夫想知之事,得來皆輕而易舉,尚不需你來作答。】
【漁夫:你既得方寸域,便說明與老夫有緣,想問什麼便問吧。】
終於可以問問題了!
張玥兒看著這行小字,興奮的險些要蹦起來。
不過想了一下後,她並未著急問關於方寸域的事情,而是先小心翼翼的問道:
【前輩,敢問我該如何稱呼您?】
“......”
這次對麵回複的稍慢,過了三四息書頁才見變化。
【漁夫:鬼穀真人。】
。您提供大神圍城外的鍾的娘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