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
冬菱掩嘴笑道:“不知這個好夢可有奴家的功勞?”
邀功?
李良看了她一眼,回想起昨晚的情況......
隻能說這個冬菱不愧是滿香樓紅牌,職業素質確實沒的說。
“喏,拿著吧。”
從儲物戒指裏取出一錠銀子,隨手丟給香菱,李良毫不吝嗇跟前者分享自己的快樂。
香菱伸手接住銀子,目光卻看著李良指上的戒指。
“公子,這就是納物戒指麼?”
“嗯。”
“哇,好厲害......什麼都可裝進裏麵麼?”
“活物不行,死物也不能太大。”
“那也足夠方便了,難怪不見公子帶錢袋呢......”
一邊隨便聊著天,一邊幫李良穿衣服。
說著說著,冬菱就問起了宋遲盈的事。
“對了公子,遲盈這幾日如何?可是住到你府上了?”
“打從她走了之後,樓中姐妹可都日日記掛著呢。”
“......她挺好的。”
摸了摸鼻子,李良眼底閃過一絲尷尬。
要不是冬菱提起,他差點都忘了自己應該要去找宋遲盈一趟了。
畢竟宋遲瑜走之前還特意叮囑過自己,要照顧好前者。
結果靖安司的人一來,自己就把這茬給忘了。
話說,宋遲盈該不會還不知道她姐已經走了吧......
......
“李公子!”
“哈哈哈,周兄!”
一刻鍾後,穿好衣服的李良走出冬菱的房間,下樓來到前廳,然後便看見了正坐在桌邊等自己的周達。
從後者紅光滿麵、精神煥發的模樣來看,昨晚應該是舒服了。
“周兄,王家兩兄弟呢?”
四下看了看,卻不見王大和王文,李良隨口問道:“可是已經走了?”
“公子都還沒走,他們哪裏敢先走?”
周達笑著回答:“兩人還沒出來,估摸著都還在睡呢。”
“此前秦靈不許我們逛青樓,他們兩兄弟又未曾婚娶,平日裏自然憋的很。”
“所以昨晚估計多弄了幾次,讓公子見笑了。”
“人之常情,我懂。”
李良也笑了笑,坐到周達對麵:“周兄,聽你這意思,你卻是已經娶妻了?”
“啊,是。”
周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頂:“一介村婦罷了,幾年前有人來說媒,我見她還算本分賢惠,便就便宜了她。”
你丫還挺自戀......
李良在心裏吐槽一句,看得出周達並非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覺得他老婆嫁給他是占了便宜。
其實這倒也沒啥問題。
畢竟靖安司雖說名聲不咋滴,可待遇卻是實打實的好。
俸祿,每個月發的靈石,再加上一些灰色收入......一個月賺上個十幾兩問題不大。
而這個數字已經比絕大多數州衙官吏明麵上的收入都要高了。
因此如果周達的老婆真是個農家女,那確實算得上“高攀”。
“對了周兄,你娘子可知道你在靖安司當差?”
李良突然問了個臨時想到的問題。
周達聞言先是一愣,緊接著便笑著說道:“公子,咱靖安司雖說名聲不好,可也是官家衙門,又何需藏著掖著。”
“哦。”
李良點點頭,沉吟半晌,似是自言自語的喃喃道:“那一個人究竟是何背景,才會對其最親近的人隱瞞自己的身份呢。”
“這個......”
周達表情一滯,總感覺這話不是問自己的。
但過了片刻,他還是小聲回答:
“回公子,我見識短淺,隻知道有四種人會如此謹慎。”
“脫籍的花娘,敵國的細作,軍中的探子......”
“還有那些上古仙宗傳承至今的修士。”
。您提供大神圍城外的鍾的娘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