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黃川肯定在暗處裏還養著一些高手。
唉,既沒權力,又不能打......前主可真是個廢物。
麵露悲涼,李良在心裏一通“自責”。
直到桃兒急切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小姐小姐!”
“老爺讓李公子快些過去呢!”
......
......
黃川答應了。
談判時間是兩個時辰後,正午午時。
地點就在沈府。
“李公子,屆時我不便在場,一切就都得靠你自己了。”
書房裏,沈世安沉聲說道:“黃川此人老謀深算,他的話真真假假,你要懂得甄別,莫要被他騙了。”
“你記得,即便他背後有陳明章,但也一定不願你將那些書信捅到京城去。”
“所以定要強硬一些,方才有的談......”
臉色嚴肅,沈世安麵授機宜,一連說了很多話。
最後,他看著李良,慢慢總結道:
“總之,談判便如同兩軍交戰,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手中握有多少兵馬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對手以為你有多少籌碼。”
“我想公子應當明白其中道理。”
虛張聲勢唄......李良點了點頭:“多謝沈相提點,晚輩明白了。”
“明白就好,你先去吧。”
沈世安笑了笑:“莫要緊張,更不需有什麼顧忌。”
“反正事已不能更壞,那就正如你此前所說的,盡人事聽天命就是了。”
......
離開書房,當李良回到沈清弦獨院時,遠遠就看見了那個正站在院門口眺望的人影。
“怎麼樣?”
見到李良,沈清弦立馬跑了過來,胸脯微微起伏:“黃川答應了?”
“嗯,兩個時辰之後。”
李良點點頭:“丁五已經走了?”
“走了一刻鍾了,估麼再有一會兒就出城了。”
沈清弦回答一句,然後又咬了咬嘴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
李良見狀打趣道:“怎麼看起來你比我還要緊張?”
“你不緊張麼?”
沈清弦瞪大眼睛,不能理解李良為啥在這種事關生死的“決戰前夕”還能如此淡定。
可能因為自己是穿越來的?
李良扭頭看了看周遭的樹木花草,視線又落在沈清弦端端正正的五官上。
一切都是這麼的真實,千真萬確。
但說實話,雖已穿越過來五天了,可李良還是經常會有一種“遊戲人生”的感覺。
有時候甚至會覺得......死了就死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不是“視死如歸”,而是“無所謂”。
李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心態,但想來或許跟他還未與這個世界建立起太多深刻的聯係有關。
當然了,不論因為什麼,這些他當然不會跟沈清弦說。
於是沉默片刻後,他便隻是搖了搖頭。
“這又不是高考,緊張什麼。”
“高考?”
沈清弦一愣:“什麼是高考?”
“就是科舉。”
“那你說科舉就是了,非得講些奇奇怪怪的詞。”
“......習慣了。”
李良抬頭望天,不禁回想起了前世的種種。
話說,如果沒穿越的話,最近應該正逢高考前後吧。
別人畢業我穿越,我們都有光明的人生。
嗯,如果隻能二選一,那還是希望前者成真吧。
至於自己......無所謂了。
心情一瞬間變得“豁然開朗”,李良突然對沈清弦說道:
“沈姑娘,幫我備輛車,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
沈清弦一愣:“都這時候了,你要去哪?”
李良毫不猶豫:“滿香樓。”
“......”
沈清弦:“???”
。您提供大神圍城外的鍾的娘子,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