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
“看清追殺你的人的長相了嗎?”
“她蒙著麵,我沒看清。”
“嗯,走吧,讓時宴白給你治療。”
此時,季雲姒正苦苦的扒在窗戶的外陽台上,整個身體懸空,聽到人徹底離開後,她才用力翻了上來,揉揉酸痛的手臂。
沈湮這個王八羔子,哪都有他,真真是克自己。
季雲姒想回宿舍休息一下,剛到宿舍樓門口,就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沈湮等在那裏:“幹嘛去了,剛剛走的那麼急?”
“我也尿急。”
沈湮嗤笑一聲:“怎麼不在三樓的廁所上,非要甩開我?”
“嗯。看見你就上不出來了。”
程雪突然從後麵一個猛撲,抱住了季雲姒:“姒姒,你抓到老鼠了嗎?”
她撲過來的力道不小,季雲姒的胳膊本來就酸痛,這一撞,堪堪維持住笑意:“程雪,下次不要這麼熱情了。”
細聽,多少帶點咬牙切齒。
沈湮耳朵敏銳:“老鼠?你去抓老鼠了啊?”
季雲姒暗道程雪這丫頭壞事:“是啊,看見一隻大老鼠就去抓了。”
沈湮挑眉:“那抓到了嗎?”
“不但抓到了,還被我弄死了。”
“嘖嘖嘖,夠血腥。”
沈湮伸了個懶腰:“跟我走吧。”
“去哪?”
“季四兒想你了,今天回去陪陪它。”
“……”
“那是你的狗,要陪你配。”
“算夫妻共同所有物。”
在吵鬧中,季雲姒被他拖著走,至於為什麼拖著走,純屬是因為她胳膊疼的要死。
程雪張大嘴:“這就走了?”
到了校門口,季雲姒就知道沈湮說的什麼陪狗純屬扯淡。
勞斯萊斯旁邊,等著的不止司機,還有一個人——葉青鬆。
她瞬間明白,這狗男人是在試探自己。
葉青鬆看見他們一起過來,心裏一驚,首領這是讓逮住了?
季雲姒裝模作樣:“還有別人啊?這是誰啊?和我們一起嗎?”
葉青鬆皺眉,什麼情況?
“忘了介紹了,這位……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搞化學的。你們可以一起交流下。”
季雲姒反駁:“我又不是化學專業,交流什麼?”
沈湮故作一頓,“你天天往化工學院跑,連上廁所都是去化工學院的廁所,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化學呢。”
季雲姒:“……”
車上,季雲姒看向葉青鬆的眼神一直都是陌生的,就好像真的不認識一樣。
沈湮將車窗拉下些,點燃煙,“你們學校有殺手,你知道嗎?”季雲姒靠在車座背椅上休息,驚訝:“真的假的,這麼恐怖?”
“是啊,我這親戚就是剛被追殺,狼狽的很。”
“哦,那可是太可怕了。”季雲姒應和。
沈湮不疾不徐:“對了,說起來,我這親戚還是學校的化學老師呢,你沒聽說過他沒?”
“沒有,今天剛認識。”
沈湮又問了幾個刁鑽的問題,季雲姒全部都是對答如流,不露出一絲破綻。
沈湮瞅了她幾眼,突然輕笑:“季雲姒,你知道嗎?其實你挺狡猾的。像一隻小狐狸。”
“我就當你在誇我了。”
“你呀你,那你相信小狐狸最後一定會折在獵人的手裏嗎?”沈湮突然捧住她的臉,凝視。
“不信!”
季雲姒掰開他的手。
此時,車裏最震驚的莫過於是葉青鬆了,他也聽出來這倆人的關係了,首領和這個沈湮竟然是夫妻關係,這……這是巧合還是預謀,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既然是夫妻,那首領知道沈湮身上有毒的事情嗎?
車子停住了,沈湮介紹:“這裏是時宴白的實驗室,走吧。”
時宴白在給葉青鬆接骨的時候咂嘴:“什麼人這麼狠心啊,竟然把你的胳膊活生生的卸了下來。”
葉青鬆答,“沒看清。”
季雲姒眨眨眼,像好奇寶寶的樣子四處觀察,一副你們談話,與我無關的樣子。
接完骨以後,時宴白說要和沈湮出去抽根煙,倆人就一起出去了。
隻留下了葉青鬆和季雲姒。
在接觸到季雲姒的眼神,葉青鬆就趕緊低下了頭。
“我聽說,葉伯父有一個女兒是吧?”
“嗯。”
“既然您和我丈夫是親戚,有時間把您女兒接過來,我帶她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