柊吾轉瞬間來到了花街一處無人的小胡同中。
“怎麼樣?柊吾大哥”
麵前的玄彌一直等待著柊吾的歸來。
“時任屋沒有問題!”
“不過也沒有找到須磨的痕跡!”
“現在嫌疑轉移到了荻本屋和京極屋!”
柊吾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那我們要去荻本屋看看嗎?”
“去,怎麼不去!”
麵對玄彌的問題,柊吾直接回答道。
隨後玄彌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柊吾。
“這是什麼?”
見狀,柊吾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張紙條是通過鎹鴉送來的,不過上麵隻有一個地址名!”
聽完玄彌的描述,柊吾瞬間發覺了不一般。
“太好了!”
“這應該是她們留給我們的線索!”
“切見世是嗎?”
隨後柊吾臉上露出微笑,看了眼紙條說道。
“走,先去切見世!”
柊吾對著玄彌吩咐了一句,朝著門外走去。
切見世。
吉原中最下級的妓院。
無法招攬客人,身患重病的藝妓都會被送來這裏。
……
紫藤花之家。
善逸幾人已經了解了宇髄天元來到這裏的緣由。
這時宇髄天元手上擎著一隻鎹鴉。
“嘎啊!”
“最新消息!”
“槙於以及須磨失蹤,請往信上的地址彙合!”
聽到消息的宇髄天元緊緊捏住手中的紙條,臉色凝重。
不敢耽誤時間的宇髄天元,叫上炭治郎四人急忙朝著信上的地址趕去。
……
此刻的荻本屋之中。
“也不知道槙於小姐有沒有事?”
“忽然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了!”
“再這樣下去,老板恐怕就要把她從房間裏拖出來了吧!”
兩個年齡不大的女孩,端著飯菜走在前往槙於房間的路上。
隨後兩人把飯菜送到了槙於房間的門口,放下飯菜轉身離去。
而此刻的槙於。
身穿清涼的女忍裝束,身上到處都是擦傷和割裂傷,房間內的牆壁上也都是被刀劍劈砍過的痕跡。
整個人也被房間內到處都是花色的絲帶拉扯著吊在半空不得動彈。
連嘴巴都被牢牢包裹住,絲毫不能發出聲音。
……
京極屋。
深夜的夜色之下。
京極屋的老板娘三津來到了厥姬的房間之內。
“你給我適可而止!”
三津雖然口中說著狠話,但看到厥姬的那一刻,臉上不自覺的冒出冷汗。
“你指什麼?”
而厥姬聽到三津的話,疑惑的問道。
“我指我們店裏的孩子!”
“又是抽足,又是自殺,這些都是你幹的吧!”
三津強挺著鼓起勇氣責問道。
“這話說的可真難聽啊!老板娘”
“你不是站在我這邊嗎?你不認為那些孩子惹惱我有錯嗎?”
厥姬聽到這番話,臉上露出恐怖的眼神,盯著三津。
“……”
三津沉默了一會兒。
“我已經夠遷就你的了!”
“但你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已經沒辦法再包庇你了!”
接著三津壯著膽子繼續說道。
話音落下,厥姬的腦袋側向一旁。
“你以為是誰把我們的店變得這麼氣派的啊!”
“老太婆!”
目光自上而下的側著盯著三津疑惑的問道。
看著厥姬的這個動作,三津嚇得冷汗直流,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一個茶館的老婆婆和她講過的故事。
雖說那時候,老婆婆已經十分健忘了,但她仍能講述那個花魁的故事…
那個花魁長的傾國傾城,但性格卻是極為惡劣…
老婆婆說,在她童年時和中年時都見過這樣的花魁,她們通常都喜歡以“姬”作為藝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