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煜滿臉笑容地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繼續問:“連翹,你呢?”

“小姐您能不能饒了我啊~”連翹哭喪著臉哀嚎。

“你覺得呢?”

“我覺得行……”

主仆二人討價還價,葉尋樂地在一旁看熱鬧,除了阿九沒一個人注意到走來的衛墨白。

衛墨白走進院子,看到臉上有幾道墨痕的衛煜,以及都快要看不清臉的其他三人,臉上浮現出五味雜陳的表情。

“公子!”

連翹發現了衛墨白,求救似的喊道:“你要來玩嗎?”

衛煜正作勢要往連翹臉上畫一道墨痕,回眸一看是關自己禁閉的倒黴大哥來了,沒好氣地說:“你來幹嘛?”

“怎麼,還記仇呢?”衛墨白笑道。

“你關我禁閉,我當然記仇啦!”

“我看你玩得挺開心的,”衛墨白朝連翹揮了揮手,示意要接替她,“我來玩吧。”

連翹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不用再受這種折磨,連忙起身讓座。

“我去洗把臉,然後給你們準備些瓜果點心”

“墨白哥,今天怎麼有這個閑情逸致和我們玩?”葉尋稀奇道。

衛墨白笑了笑,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轉而說:“你拜訪的太醫中有個叫胡庸的,你對他可有了解?”

衛煜一聽,敏銳地問道:“下毒的事和他有關?”

衛墨白點點頭,“但他堅稱和此事無關,什麼都不肯說。”

“這些都是我祖父的故友,”葉尋撓了撓頭,臉色為難,“這猛地一問我還真記不起來。”

“沒事,而且這事也不著急,”衛墨白安撫道,“你要是想到什麼,隨時告訴我就行。”

“好嘞!”

阿九沉默寡言,三人一邊閑聊著一邊打葉子牌。

桌上的連翹換成了衛墨白,這局勢可就不是衛煜一人稱霸了。

沒過多久,衛煜臉上就多了幾張紙條。

“哈哈哈~”葉尋拍著大腿猖狂地笑著,不知道的以為他大獲全勝呢。

衛煜斜睨了他一眼,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他,出言諷刺道:“贏的又不是你,你開心個什麼勁?”

“我雖然沒贏,但是你也輸了啊,總算出了這一晌午的惡氣!”

衛煜懶得和他互相傷害,痛定思痛,決心讓衛墨白臉上也多點東西。

四人玩了一下午,這才盡興地散去。

葉尋回到房間,剛坐到凳子上,屁股就像安了彈簧一樣,蹭地站了起來。

他想到些事情,要去跟衛墨白說。

“墨白哥,”葉尋找到衛墨白,“我突然想到件事,胡庸本來不姓胡,他好像是被過繼到一戶姓胡的人家之後才改姓胡的。”

他生怕自己剛想起來的事給忘了,就語速極快地將自己想到的事情說出來。

“這事極為隱秘,除了胡庸的家人,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我祖父也是任職時聽胡庸喝醉說漏嘴才知道的。”

“我祖父年紀大了,老愛跟我回憶他年輕時候,其間有提到過一嘴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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