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慢慢回味過來,即使封王了,但鬱贏星性子依舊沒變,還是那個清冷淡漠的小將軍。

所以請帖和送禮的人逐漸減少,鬱府又回歸平靜。

朝陽覺得,他們將軍自從封王之後反而更加冷傲了,隻有衛小姐來施針的時候才會變得柔和下來。

“門口的人少了很多嘛。”衛煜隨口道。

“嗯。”

回答她的人,是躺在床上的鬱贏星。

“還是少了好,人那麼多有什麼用,也沒幾個想要真心和你交朋友的。”

衛煜撇了撇嘴,她上次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鬱府連側門處都堵滿了人。

她在外邊轉了好幾圈,最後還是被朝陽從小門中領進去的。

鬱贏星的眼神在衛煜和床幃間飄忽了幾個來回,而後有些緊張地問:“我們二人,算作朋友嗎?”

“當然算。”衛煜毫不猶豫地點頭。

接著她戲謔道:“我這人很勢利的,你如今榮升郡王,救你一命,我可是要挾恩圖報的。”

鬱贏星被她這話逗笑,眼中一片鄭重,“隻要我能辦得到,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你肯定辦得到。”

鬱贏星眉毛微揚,“聽這話裏意思,你已經想好謝禮要什麼了?”

衛煜笑眼彎彎,神秘兮兮地說:“先不告訴你,等你痊愈了再說。”

總不能人還沒治好,就先跟人家要謝禮吧。

“好,”鬱贏星應下,看向她的左腕,“你的手好全了?”

“好啦,”衛煜靈活地轉動手腕,“正好不耽誤我喝酒。”

“喝酒?”鬱贏星敏感地捕捉到這一字眼,“你跟誰喝酒?”

“楚子平啊,上次投壺的時候約好要比比酒量的,你不也聽到了嗎?”

“……”我哪想到你們真的要比。

鬱贏星抿了抿唇,腦子裏想了許多到嘴邊隻剩一句,“你哥知道嗎?”

“知道,但他那天有要務在身,沒辦法去國公府。”

“你們為什麼要去國公府喝酒?”

“你不知道嗎?”衛煜詫異地說,“寧國公家的嫡孫女許配人家了,她的這段好姻緣是在聖上舉辦的乞巧宴中得來的。”

“所以寧國公府就趁著入秋舉辦了個秋宴,給好多大臣家的少爺小姐們都下了請帖,說是要把從聖上那得來的喜氣延續下去。”

“我本來也不想去,但楚子平派人給我捎了口信,說是他好不容易能出趟宮,讓我一定要去,宴後請我喝酒。”

見鬱贏星一副對此事全然不知的樣子,衛煜奇怪道:“按理說你也會收到請帖啊。”

鬱贏星眨了眨眸子,門房送來的請帖他都堆在一起沒看過,哪裏知道誰家姑娘嫁人誰家少爺娶親這種事。

等到衛煜走後,他才吩咐朝陽去給他找來寧國公府的請帖。

朝陽拿過來後,好奇地問:“王爺,你要去赴宴嗎?”

鬱贏星打開請帖,看了看日子。

後日。

“去,”他將請帖隨手扔回給朝陽,“收好。”

“是。”

朝陽默默收起請柬,奇怪,王爺怎麼會去湊這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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