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揮了揮手,“朕知道了,明日會派人把虎符送到你手裏,退下吧。”
“謝陛下。”鬱贏星行完一禮,轉身就走了。
見幾位大臣麵麵相覷著不說話,皇帝沉聲道:“怎麼,鬱贏星一走,你們的魂兒也跟著他去了不成?”
眾人連忙繼續商議國事,禦書房又恢複成鬱贏星沒來前的樣子。
衛墨白合上手中折子,有些心不在焉地朝窗外望了一眼。
午時,衛墨白剛走出皇宮大門,就看到了身姿挺拔的鬱贏星。
他似乎,是在等自己。
“衛相,一起吃個飯如何?”
“當然可以。”
兩人一同去了酒樓吃午飯,鬱贏星稱這頓他來請。
他們吃吃喝喝東拉西扯,聊著些有的沒的。
等到吃飽喝足之後,衛墨白才笑眯眯地說:“鬱兄特地等我一起吃飯,不會隻是為了和我聊這些吧?”
鬱贏星看向他,淡聲道:“昨日衛煜來給我施針,我看到她手上的傷了。”
“她一向毛躁,受傷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看著衛墨白和衛煜如出一轍的不當回事,鬱贏星眸中一冷。
“你為何不告訴她要小心二皇子?”
“還是說,”他諷刺一笑,“連我都能看出來的把戲,堂堂衛相卻被蒙在鼓裏?”
衛墨白心中劃過一絲了然,笑意清淺地說:“阿煜並非柔弱無能之輩。”
他果然全都了如指掌。
鬱贏星眉心微蹙,猜不透他的想法,明明知道一切卻不警醒衛煜。
“可她終究不了解朝堂之爭以及這繁華京城背後陰詭的一麵,衛相難道準備出事之後再追悔莫及嗎?”
“讓她看看也好,以後沒準會遇到更危險的情況。”
鬱贏星聽著這話,越品越覺得不對勁,衛墨白這是在向他暗示什麼嗎?
跟彎彎繞繞的文臣說話真累啊,他心想。
沉默片刻後,鬱贏星複又開口:“我不覺得衛相是可以為了權勢或利益而置親人於不顧的人。”
“我怎樣先不論,倒是鬱兄,”衛墨白眼含笑意,“似乎比我這個親哥哥還要關心阿煜。”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自然關心她的安危。”
鬱贏星說這話時臉上擺的是一本正經,至於心裏的想法那就另當別論了。
聽他這麼說衛墨白也不意外,歪了歪頭,不置可否。
看到這個熟悉的動作,鬱贏星這才驚覺他們兄妹倆的容貌有多相似。
最大的不同在於,衛煜是一副讓人擔心她受騙的長相,而衛墨白長了一副會騙人的模樣。
笑起來像隻成了精的狐狸,任誰見了他都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被他騙了。
衛墨白不想和鬱贏星再談衛煜,舉起酒杯扯開話題。
“今天過後,你我在朝堂之上估計要經常見麵了,如果有任何問題,歡迎來找我,我很樂意替鬱兄分憂。”
鬱贏星凝眸,他這是在跟自己談合作?
思量過後,鬱贏星拿起桌上酒杯,輕輕地在空中碰了下他的酒杯。
瓷器碰撞發出“璫”的一聲,像是達成了某種無言的協議。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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