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聽著衛煜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你說得對,小姐你看,這麼一盒子珠寶,真要按盜竊罪處罰,那這罪名可不小!”
見衛煜沉默不語,連翹又憤然道:“二皇子可真是處心積慮其心可誅!”
現在她抱著這個錦盒就像抱著個燙手山芋一樣,不知該如何是好。
“小姐,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公子?”
“告訴他幹嘛?小事一樁,我自己就能解決。”衛煜斷然否決道。
她雖然不懂但也能看得出來,衛墨白這個宰相當得不容易,整天忙裏忙外的,還是別讓這些小事令他費神了。
“那小姐打算如何做?”
衛煜想了下,而後附耳對連翹說了幾句。
說完後,她問道:“你覺得此法可行嗎?”
“我覺得可以。”連翹點頭表示讚同。
“好,這事你親自去辦,一定要盡快。”
“可小姐你今天要去鬱府,我……”
“你不用擔心,”衛煜打斷她的話,“我出不了什麼事,眼下交給你的事更重要。”
“好,那我馬上去辦。”
連翹出府沒多久後,衛煜也出門給鬱贏星施針去了。
施針過後,衛煜邊把脈邊說:“你現在體內餘毒越來越少,施針可由五日一次改為十日一次了。”
鬱贏星聽到這話眉心一緊,五日改為十日,那豈不是一月隻能見她三次了。
繼而他微微出神,不知在想些什麼。
衛煜見狀,有些不解地說:“這說明你離痊愈不遠了,是好事啊,怎麼看你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好事嗎?鬱贏星抬眸看她,他竟不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噢~我知道了,”衛煜了然地一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這麼好的大夫?”
鬱贏星眼中的不舍,她也曾在之前長期救治的病人眼中看到過。
畢竟相處的日子不短,舍不得是很正常的事,更何況她還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
鬱贏星看著她臉上坦蕩的笑容,心中幾乎可以肯定,他對衛煜生了不可為人知的心思。
看他不語,衛煜灑脫地說:“別悶悶不樂的,我又不是不來了,而且我們都在京城……”
她對這種事很看得開的,雖然不咋信佛,但她還是挺相信緣分這回事的。
有緣的人自會再相見,無緣之人就算當了鄰居也不一定能見到麵。
鬱贏星眸色深深,聽著她的喋喋不休。
第一次,對一個人,他產生了想要追逐卻又退卻的想法。
衛煜把完脈之後就走了,可鬱贏星耳邊卻都是她的聲音在回響縈繞。
他沒喜歡過人,不知道心裏一旦裝了一個人就會有這麼多淩亂狼狽的心緒。
自乞巧過後,這些心緒幾近將他淹沒。
現在四下無人,他認清自己的心思,終於可以將積壓的思緒釋放出來,慢慢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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