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煜說完就忘,才不會想那麼多。
見他不吱聲了,她眼含期待地說:“要不我們開始吧?”
“好,在這嗎?”
衛煜環視一周,在這怎麼能行,除非他躺地上。
“不行,去你的寢房吧。”
鬱贏星一聽到去寢房,微微一怔,從沒有女子進過他的寢房。
但衛煜神色自然,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能比姑娘還要扭捏。
鬱贏星邁開長腿,走在前邊,“跟我來。”
路上的時候,衛煜問了些有關他中毒以及毒發的細節。
問完才知道,原來這位大哥之前是真的沒什麼求生欲望。
中毒之後的半年,他竟然什麼藥都沒吃過,一直到毒發之後才開始服藥。
而且他第一次毒發在廣善寺,是會醫術的廣善寺主持發現並救了他,他現在服用的藥方也是主持給的。
也就是說,要不是碰巧遇到主持,他可能早就死了。
衛煜神色複雜地打量著身邊男子,忍不住開口。
“都說良言難勸該死鬼,慈悲不度自絕人,可你看你到現在都沒死,說明你真的命不該絕,知道不?”
鬱贏星聞言失笑,側臉看她一眼,低聲道:“受教了。”
兩人到了寢房,來的路上衛煜說想看藥方,此時朝陽已經取來在門口等著了。
“衛小姐,這是廣善寺主持為將軍開的藥方。”
衛煜接過進了房間,隨口吩咐:“守好房門。”
“是。”朝陽雙手抱拳行禮。
他也是這兩天才知道,衛府的小姐以後要常來府中給將軍解毒,所以現在對她十分恭敬。
要是她真能解開將軍體內的奇毒,別說當牛做馬了,就算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願意。
鬱贏星見衛煜已經進去,又低聲加上一句,“任何人不得靠近。”
“屬下領命。”
一進到房間,便是一股清冷梅香撲鼻而來,衛煜仔細嗅了嗅,和鬱贏星身上的淡香如出一轍。
見他也進來了,衛煜隨口道:“你去床上等我,我先看看這張藥方。”
“……”
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對勁呢?
衛煜細閱手中薄紙,邊看邊點頭,看來主持確實頗懂醫理,這張藥方與她提前想的大差不差。
看過之後,她將藥方放置一旁,轉過身來,發現鬱贏星正嚴肅地坐在床邊。
那坐姿,都可以稱的上是端莊了。
“你怎麼沒脫衣裳啊?”
鬱贏星身體僵硬,麵上閃過慌亂,“還要脫衣服嗎?”
“不脫的話施針不太方便,所以你還是脫了吧,不過你先等等,我給你診下脈。”
衛煜走上前,按住他的手腕。
片刻後,她不可思議地看向端坐男子說:“你這麼緊張嗎?脈搏快得都測不出你真實的脈象了。”
鬱贏星聞言更加局促,手不自覺地握成拳。
衛煜摸著脈象,又來回看了他發紅的耳尖幾眼,表情逐漸變得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物種。
“你,該不會是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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