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院內屋內成了一鍋亂粥。

這就暈了?衛煜搖搖頭,一臉不屑,這點疼都受不住,還敢招惹別人,真是廢物。

看到衛煜想走,楚梓晴忙道:“你們不許走!四公主生死未卜,誰知道是不是你下的毒手!”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若真是我下毒了,你們盡管派人去宰相府裏抓我便是,我隨時恭候。”

說完,衛煜便不再停留,帶著連翹拂袖而去,院中一時竟無人敢攔。

楚梓晴看她們大搖大擺地就走了,氣得瞬間化身桌麵清理大師,將桌上的茶壺瓷碗全都摔了個稀巴爛,整個屋子亂上加亂。

回到宰相府後,衛煜氣鼓鼓地準備等衛墨白回來後興師問罪,結果他因為公務要外出視察幾天,時間緊迫來不及親自跟衛煜說了,隻讓人傳了口信回來。

“哼,等他回來一定要讓他出點血,好好請我一頓,以平我心中怨氣。”衛煜齜牙咧嘴,一臉凶狠,把賬算到了她大哥頭上。

“小姐,那四公主和平霞縣主不會真追到宰相府裏來吧。”連翹有點擔心地問。

“不會,我隻是給她點小教訓疼幾天,太醫查也查不出來什麼的,”衛煜毫不在意地說,“至於楚梓晴,雖不至於追到府中來,不過估計梁子已經結下了。”

衛煜看得出來楚梓晴是個嬌慣性子,估計從沒有人像今天她這樣一般衝撞她,按這性子,結仇是必然的了。

不過無所謂,大事小事,都有她哥兜底。

果然,太醫診斷不出痛因,但楚月柔醒了之後還是喊痛。

楚梓晴趕緊把她送回宮裏,丟掉這個燙手山芋,她的母妃梅貴妃又給她請了幾位太醫,但都束手無策。

於是又請了女醫來看,不是中毒沒有內傷,渾身上下連傷口都沒有,開了幾副藥也不見效。

大家都不想這事鬧大,梅貴妃便讓楚月柔先忍著,結果忍了幾天後竟神奇般地好了。

雖然楚梓晴封鎖了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何況這長街大道的,大家都能看見。

衛煜去了康王府後,四公主便生了急病,聽說府內還大吵大鬧過一番,雖不知和衛煜具體有什麼關係,但人們是最能想象的,於是衛煜在京城權貴中就更惹人好奇了。

楚梓晴覺得楚月柔活該,偷雞不成蝕把米,但是自己平白無故惹了一身騷,真是晦氣,竟連帶著楚月柔和衛煜一起記恨起來了。

衛煜對外邊傳的風言風語並不在意,這幾天她在家裏除了睡覺就是鑽研古籍。

雖是她醫毒都精通,但她現在覺得,身處京城,沒準多學點毒術更有用。

“我才不在家幾天啊,外邊怎麼都傳出‘四公主要通過你意欲強占我當駙馬,你寧死不從’的話來了?”

衛煜正懶洋洋地曬太陽,看到突然出現的衛墨白也不驚訝,擺擺手讓他起開,別擋著光。

“想知道?總得拿點東西來換吧。”

“行,正好我要休息兩天,今晚帶你去個絕好的酒樓,你細細地跟我說如何?”衛墨白戲謔道。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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