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謝瑾之看見楊夏夏抓著謝勤的胳膊,親熱的樣子,別扭的扭過了腦袋,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他早就聽說了楊夏夏和知青點的知青處對象的事,但是今天看見二人站在一起的樣子,他還是胸口一陣難受。
謝勤聽了楊夏夏的話,看向了對麵的謝瑾之。
他眯了眯眼睛,腦子裏在快速整理家裏的人員情況。
最後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爺爺奶奶隻有我爸和我小姑兩個孩子,沒有第三個孩子。”
楊夏夏聽完又接著問道:“那你爺爺那輩呢?他有沒有兄弟姐妹什麼的?”
謝勤有點不得勁,嘎然一笑道:“夏夏你怎麼這麼關心他啊?我今天幹活手都磨破了你也不關心我一下。”
楊夏夏聽見後,拉著謝勤的手看,發現他的手掌心被磨出了好幾個水泡,有的水泡已經破了。
“你待會跟我回家,我把你手上的水泡挑了,然後給你抹點藥。”
謝勤聽見楊夏夏關心他,好受多了,抬頭就對上了對麵謝瑾之望過來的目光。
謝瑾之連忙移開目光,轉身離開了。
楊夏夏發現謝瑾之要走,就要喊他,她還沒問清楚呢。
謝勤對於謝瑾之的眼神,再熟悉不過了,那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愛慕的眼神。
楊夏夏見謝瑾之走了,隻好拉著謝勤繼續問道:“你爺爺真的沒有遺落在外的兄弟嗎?我怎麼總感覺你跟他會是親戚。
你說他叫謝瑾之,你叫謝勤,名字寫出來都很像。”
謝勤歎了口氣,點了點楊夏夏的額頭道,“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等秋收結束給家裏寫封信問問。
怎麼樣,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楊夏夏吐了吐舌頭,就聽徐晴在後麵嘀咕道,“媽呀夏夏,他就是住在你們村村尾那家的人吧。我總聽村裏的長舌婦嘀咕他,說他成分不好,你可得離他遠點。”
“沒有,瑾之哥哥人還是很好的,我……”
“夏夏我手疼。”
謝勤打斷了楊夏夏的話。
楊夏夏一聽連忙就跟李雪幾人說白白,拉著謝勤往家走去。
徐晴撇撇嘴,嘀咕道:“謝知青那手中午就破了吧,中午吃飯時候宋知青還問他疼不疼,他說沒事,一點不疼,結果現在倒是疼上了。”
周美玉聽見這話突然笑出了聲,跟抿嘴憋笑的李雪對視一眼,倆人一起大笑起來。
徐晴看著二人都在笑,不解的問道:“我說錯了嗎?你說謝知青也真是的,早不疼晚不疼,非得看見夏夏他手就疼,還讓夏夏擔心他。”
周美玉依舊笑著搖搖頭,拉著還在喋喋不休的徐晴往知青點走,一邊走一邊說道,“你不懂,等你將來處了對象,自然你就明白了。”
“我可不處對象,男人隻會阻擋我割麥子的速度。”徐晴一臉嫌棄的說道。
李雪和周美玉二人聽到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楊母看見楊夏夏帶著謝勤進了屋,後腳就要跟上去,結果被楊父攔了下來。
“你可別再去罵夏夏了,到時候你倆再幹架。而且夏夏也不是那不懂事的孩子,放心吧。
她要是覺得不合適,自己就主動跟謝勤散了,壓根不用你說。”
楊母聽了這話,眼神依舊望向楊夏夏的屋子,想要看穿屋裏人在幹嘛。
然後就聽她說了句,“我突然覺得瑾之這孩子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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