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潑髒水要潑出花樣?”獨孤墨問道:“誇張、花樣到什麼程度?”
“比如說大王子喜歡喝女人的洗澡水。”
“……”獨孤墨和豹老嘴角都一抽抽。
“又或者說大王子每日裏都要聞老太太的擦腳布,還專門要那種又臭又長又酸的那種!”
“……”獨孤墨和豹老臉上表情都扭曲了。
兩人對視一眼,完全明白對方心中想的是什麼:好家夥,要不怎麼說女人毒呢?咱們以後可千萬別得罪這位女智囊,不然被人後傳成啥都不知道……
“這麼誇張地謠傳起來,還能讓大媽大嬸們更加來勁兒地謠傳。想必她們更能添油加醋地加些比我想的更精彩的東西。”吳喆拄著下巴一臉純情地說:“畢竟這方麵我沒有什麼害人的經驗啊。”
獨孤墨和豹老的臉都有點要垮了。
獨孤墨心中道:你也好意思說什麼更精彩的?還有人能編排出比你這些更狠的內容嗎?
豹老也暗想:你沒有什麼害人經驗?誰信啊?能想出這麼毒的謠言,這害人的本事難道是天生就有的了?
吳喆瞧出兩人的表情扭曲,渾不在意繼續道:“我們這邊隻要這麼做了,有皇上的默許和適當配合,大王子基本也就垮了。不過我剛才說的我避禍,可就是有兩重意思了。”
“避禍有兩重意思?”獨孤墨和豹老訝異。
“一是咱們施用這道計策的時候,玄武皇很容易首先得到在民間眼線的稟告。我們這點小心思他必然了然於胸。然後……他很可能要坑我一回。”吳喆沒好氣地說道。
獨孤墨和豹老想了想,後者沒有明白,但獨孤墨卻先是一拍巴掌:“啊,玄武皇不願意自己的皇妃被調戲!”
“估計哪個男人都不喜歡這樣吧?”吳喆笑問。
獨孤墨和豹老都點頭。
吳喆歎了一聲:“所以我要避禍。”
她心道:玄武皇肯定沒有舍不得媳婦釣不到色狼的覺悟。搞不好就找機會安排我和大王子獨處,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弄個什麼名頭出來……
那樣真的是巧克力掉到褲襠裏化了,不是屎也是屎了。
“啊,原來如此。明白了!”獨孤墨和豹老都醒悟過來。
豹老道:“周姑娘是怕被皇上暗中坑害,作為代替皇妃的釣魚餌料。”
獨孤墨笑道:“其實玄武皇肯定是不會讓大王子吃到這個誘餌的。”
吳喆翻了個白眼兒:“當然。但我可不想讓自己成為魚餌。”
女孩子家最重名聲啊,獨孤墨和豹老皆道:“明白明白。”
其實吳喆隻是覺得很煩夠惡心。
豹老又問:“那周姑娘說的第二層意思是什麼?”
吳喆道:“還有一層意思,就是公子你被宣布成為監國後,大王子那邊必然急了。不管石榴如何安撫,他再笨也會坐不住。這個時候他手下的幕僚們定然會群體強諫事實真相——大王子會幡然醒悟認清石榴的真麵目,繼而想要對我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