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對對!哎呀,我真糊塗了。”
“沒錯沒錯,晴公主已經站到了墨王子一邊,這可是讓我們表決心的好時機。”
一眾官員又開始忙著去孤兒院捐款了。
吳喆和晴公主在去往城外玄武女將軍營的路上,彼此對視了幾眼,噗嗤一聲都笑了出來。
“哎呀呀,你的演技可是比得上戲子了。”吳喆笑道。
晴公主道:“我事先沒有與你對詞,想不到都能如此映景地配合好,你也不愧是擁有智囊之名。”
“是你平日裏對人寬容,瞧瞧你殿內的宮女侍從們都敢當著你麵開玩笑,所以如何解釋你對這些官司衙門的官員如此嚴厲?隻能說是你在演戲了。”
晴公主雙手一攤:“沒辦法,新官上任三把火嘛。我們在官場沒有任何根基名頭,若不是第一天就造出點聲音來,我們的官場日子隻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混的。”
“對,官場是比江湖更加凶險的地方。雖然咱們起點挺高,更有皇上這樣的後台,安全雖然沒有大問題,但就怕會被各方刁難不好施展拳腳。”吳喆道:“想不到咱們英雄所見略同,居然都想到了一處。”
“都是女英雄嗎?”晴公主笑道。
“不錯,我們都是。”吳喆道:“而且還是一個唱壞人戲碼、一個唱好人戲碼的。”
“你知道就好。我們分演不同的戲子角色,才能有最好的效果。”晴公主拿著官司衙門提供的玄武女將名單,清點道:“丘女將就駐紮在武都,率九百玄武士兵在營。她的訓練早已經完成,而且是經驗豐富的老資格女將了,多次在戰場瀝血奮戰。這麼說來我們是不用擔心她的訓練,那麼咱們作為統領最關鍵的任務就是選拔新女將和研究玄武女將的秘密。”
“研究秘密?”吳喆故作不知:“玄武女將還有什麼秘密?不就是晶石放在額間,就能指揮玄武士兵嗎?”
“這其中有很多道理的,諸多的秘密都沒有解開。根據書典上記載,玄武女將鼎盛時期,就連戰馬也可以成為玄武士兵的玄武坐騎。”
“我看到過類似的內容。難道現在不能嗎?”
晴公主在宮中一段時間,比吳喆知道得多:“成功率太低了。似乎有某種秘法沒有傳到現在。馬匹哪種適合作玄武坐騎,也許有某種要求,但我們不知道。試著將晶石裝在馬額上,常常直接導致馬匹的死亡,也因此損失大量的晶石。”
其實吳喆在諜報殿已經看過這些內容了,但她需要適當地裝傻。
晴公主又說了一些玄武女將身上的未解之謎,吳喆也提了一些自己的問題。
比如她會問晴公主:“假若玄武女將摔一跤,不小心將體內的玄武晶石摔碎了呢?”
“晶石在附體後就消失,如何還能摔碎?”晴公主反問。
吳喆卻在心中嘀咕:玄武女將的附體晶石根本沒有消失,至少死亡的玄武女將晶石又會冒出來。隻是不知道是蒼天之青玉導致的結果,還是晶石僅僅是隱形於人體內的緣故。
但是這種話語就不能問了,吳喆隻能另尋蹊徑問道:“若是玄武士兵不小心弄碎了額頭上的玄武晶石呢?”
“你怎麼就想著這些不吉利的事情啊。”晴公主翻了吳喆一個白眼兒:“倒是的確發生過這類事情,那名士兵後來就直接殘廢了,渾身抖個不停,完全就是一個廢人。”
吳喆想起了在對陣墨王子午間奇襲軍時,魏玲死亡後齊國玄武士兵的表現,就是呈現類似的情況。
吳喆更加確定玄武女將的理論中,士兵的額心晶石就是一種神經控製端。
神經控製端被破壞了,人體的控製就是失調,所以人就成了行屍走肉都不如的廢人了。
兩人說著話,已經到了城外的玄武士兵大營。
說是大營,已經是頗有規模的小城池了。依河而建的小城方圓縱橫五裏地,規模不差尋常軍隊的大營多少。
早有探馬注意到了晴公主的皇家車仗,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中,丘女將出帳迎接:“恭迎武統領、周統領!”
嘩啦啦跪下了一片玄武士兵。
晴公主擺足了架勢,在女侍衛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應聲道:“都起來吧。還有以後稱呼我封號統領,無需稱呼國姓。”
“是,晴統領。”丘女將這才帶著九百玄武士兵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