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的東西都能記得住……陸有蓉臉上一紅,不禁想到自己被她看了個精光的情景。
實際還真的是這樣,吳喆時不時地還會在腦海裏提取出猶如錄像回放般的記憶,欣賞一遍兩個大蜜桃的景象。
每看一次,吳喆都會驚歎一番:波濤洶湧,有容乃大,大有作為……
“那個……宮小路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陸有蓉輕聲問吳喆。
“她啊?”吳喆笑嘻嘻道:“你猜呢?”
“是堂兄的意中人?”陸有蓉猜道。
吳喆添亂地拚命點頭:“嘿嘿,差不多吧。”
“倒是位極上等的佳人。”陸有蓉瞧著十來步外坐著的世子,輕聲評價著。
無論是言談舉止,哪怕是喝水品茶的動作,都看得出宮小路有很高的修養。
瞧著陸有蓉一直打量世子,吳喆倒是突然提醒了一句:“對了,她不能幫你修煉那個玄女吐哺大法。”
“啊?”陸有蓉倒是真的沒有往那上麵想,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反正就是不能當爐鼎啦,哈哈。”吳喆自覺言語有失,生怕被她發覺世子的裝扮真相。
“啊,想不到她已經和堂兄進展到那種地步了。”陸有蓉臉紅。
“啊?”換成吳喆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很容易就想明白了,險些笑得打跌:“哈哈哈,這樣想也好。”
吳喆在這邊與陸有蓉閑聊著,也算是增進感情了。
世子在旁邊微闔雙目,靜靜地想著宗智聯的把握。隻是時不時從吳喆方向傳來一股股寒意,令世子有點心神不寧。
足足兩個時辰的時間,宗智聯出了後堂,與吳喆等人回了館驛。
回館驛,他們立刻開會。開會交流商討的內容,自然是博廣侯的表態問題。
陸有蓉對宮小路居然能參與這個會議略詫異,但自然而然地就想著宮小路與宗智聯夫唱婦隨是一家人,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宗智聯說了一下博廣侯的表態問題。
博廣侯和博通道長一起出麵,與宗智聯說了半天,最後由博通道長明確,表示對宗智聯攬過繼承權無異議。
其實博通道長自然與博廣侯已經暗中通了氣,達成了對宗智聯看好的一致意見。
這就好像是買股票一樣,他們幾乎是滿倉支持。
但是還有一個條件:打贏第一次會戰!
不強求奪回晉都、救回晉王的內容,隻是讓他們在原野上與武國軍隊會戰時要打贏。
陸有蓉點頭道:“很容易理解,亂世之中的紛亂之國,戰爭結果才是決定繼承權的最直接途徑。”
世子直率地問:“博通道長等人出兵嗎?”
宗智聯也不隱瞞:“出,但隻是壓陣,重點肯定還是我們。”
吳喆眼珠亂轉:“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特別是那個獨孤墨。”
陸有蓉訝道:“他那麼重要?”
吳喆笑道:“我覺得他不簡單,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絕對不是對我們的宮小路慕名而來。”
“你又帶上我說事兒作甚。”世子臉上微紅。之前並不出名,即便彈唱一曲也並不屬於名動天下,自然不是為了自己而來。
“從之前的表現,看得出獨孤墨性格孤傲。這種人會閑著沒事兒來參加這個慶壽宴會嗎?”
陸有蓉道:“為什麼不能?”
宗智聯卻明白吳喆的意思,將手一指吳喆道:“身為一個懶貨,絕對很明白懶惰的同類。”
吳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道:“不錯。一個孤高的人,會簡單地來湊熱鬧?至少這意味著我們很重要,是令武國忌憚的一股勢力。”
她這屬於歪打正著。獨孤墨不是為了刺探情報,而是為了她而來。他忌憚的不是宗智聯,更不知道世子已來,而是因為吳喆的表現和戰績太過駭人,才會如此好奇。
眾人討論著博廣侯的態度,很快形成了一致意見:要想得到最堅定的支持,必須全力打贏與武國勢力的第一戰!
“武國人肯出來嗎?”陸有蓉不懂軍事,卻也問出了這一句。
於是大家又一起發愁。
這可難了,換做自己是武國人,也要踞城而守。
宗智聯道:“的確,難就難在怎麼才能讓敵人肯在城外打呢?晉都易守難攻,引誘敵人出來和我們野外戰才是上策。”
吳喆笑嘻嘻一揮手,表示這事兒極為簡單:“野戰還不容易?隻要有美女作餌就好。”
好吧,她又說了一句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