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世子喬裝,還有個前提……”齊妃笑得花枝亂顫:“他的扮相須得像啊,就怕不像,可就一切休談。”
“有我的化妝術在,絕對沒問題”
呃……吳喆突然覺得晉國軍馬之勞會是有點意思的一件事。
她早就看出魏玲對世子大有意思,若是世子能在女扮男裝時接近魏玲,說不準兩人冒出什麼火花。這樣討厭的魏玲就沒有了玄武女將的資本,而世子也有了正妃的對象。
哇哈哈,我真是天才,報複人都不見血的。吳喆得意地想著。
哦,對了,若是世子和魏玲出點事兒,興許能見血。她還邪惡地亂想。
遠在東南疆域往回趕路的世子,冷不丁渾身打了個哆嗦。
怎麼感覺陰嗖嗖的?他下意識地裹了裹披風,絲毫不知道母後已經將他賣了……
齊妃說了半天的意思,其實隻是初步定了世子的男扮女裝計劃。最終是否實施並沒有完全說死,一定程度上還是要看世子自己的意思。
吳喆是偷樂的,可以預計到世子的尷尬和不願意。
這下好,看你個平日裏的老好人怎麼辦。還能不急不慌地笑納嗎?看慣了你平日風輕雲淡的微笑,這回絕對讓你驚得合不上嘴吧!吳喆樂的嘴角都抽抽了。
齊妃等三人瞧著她,一陣無語。
瞧瞧她的樣子,在想什麼全都被看出來了。
平日裏看起來挺伶俐的丫頭,坑死人不償命,說謊不眨眼的老千丫頭,怎麼這會兒就把表情完全掛在臉上了?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坑人的情緒得到了充分的滿足,而且還在設想坑人到來時的熱鬧。
白長老輕咳一聲,讓吳喆繼續看諜報。
齊妃道:“圍城打援,勤王慘敗,晉國這次輸得夠慘的。”
諜報中寫了晉國遭遇慘敗的內容。
武國玄武女將統帥玄武士兵,大殺四方,據稱斬首五萬之眾。當然這是包括了協同作戰的其他部隊的,不過是這位女將帶領的玄武軍團極為強悍,所向披靡的一種意思表示。
“五萬,比我擊潰的還要多啊。”吳喆瞧著咂舌。
自己是天時地利人和等諸多條件拚合在一起,還有在玩命兒一樣的危險中,才創造了三萬的軍隊擊潰量。人家那是實打實的戰績,而且是不可撼動的紮實存在。
佛帥介紹道:“那是武國的四級玄武女將,很強,我們隻有一位玄武女將可以有信心對抗。若是你們碰上了,必須要想別的辦法,千萬不要硬撼。”
“怎麼碰不上啊……”吳喆一臉沮喪。
“我們的玄武女將不夠用。你們去了晉國,隻能盡快想辦法聯合他們的玄武女將一起對抗她了。”
原來不夠人手啊。吳喆撇嘴,隻能道:“好吧,明白了。那麼知道對方的玄武女將情報嗎?”
齊妃道:“根據玄武統帥領域張開時的宣告聲,應該是[孤高的黃翡翠]。”
“孤高的黃翡翠?”吳喆不懂。
“玄武女將自己有自己的特殊象征。名字經常取自各自的本命玉石。這位女將的本命玉石就是[井涸的黃翡翠]。”
“井涸?”吳喆好奇。
齊妃道:“根據以前的情報,是因為她的本命玉石上麵有一個井狀,卻沒有晶瑩水痕,所以叫井涸的黃翡翠。”
“那什麼叫宣告聲?”
“玄武女將開始戰鬥,會張開自己的統帥領域。同時會有一種宣告自己統領的聲音淩空響起,也無可改變,甚至不由女將意願變化。這位玄武女將特有的宣告聲音是[轄下諸軍,唯殺是命。腳踏之地,水枯血竭]。”
霸氣啊!吳喆想象著軍馬奔出,女將揮手張開領域,空中兀然響起統帥宣告聲音的情景。
哇塞,帥呆了!吳喆驚歎。
吳喆一轉念:“那麼魏玲的呢?”
佛帥介紹:“[孤高的橄欖石]。”
“真合適。”吳喆嘀咕一句。
齊妃微笑著瞧吳喆:“你若是當軍師的,須得有容人之心。”
“我是謀士,不是軍師。”吳喆一歪腦袋:“反正我沒在人前與她爭執就不錯了。”
佛帥道:“這次進入舉旗入晉,魏玲也是很關鍵的女將。”
“我知道輕重。”吳喆點點頭,又問:“對了,她的統帥宣告是什麼?”
“這個……”佛帥摸了一下光禿禿的額頂:“還是不知道的好。”
“說吧說吧。”吳喆好奇心更勝。
佛帥尷尬道:“[從現在起,我已經天下無敵了!]。”
吳喆差點樂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