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我們人手一顆差不多了。”吳喆道:“你還想再要一顆?”
“那個……不是。我就是好奇藥效真的太好了。”扈雲嬌想到這藥丸的珍貴,自然不好意思開口。
別看她平時大大咧咧,但關鍵節點上還是姑娘的矜持很重。一想到吳喆已經將丹藥送給了自己和哥哥各一顆,怎麼還好意思開口索要?
這份丹藥的療效超出了想象,扈雲嬌想多問問怎麼就被拿到了。還覺得哪怕是武國的一位玄武女將,應該也難以持有,所以她還是有點疑問的。
可現在哥哥私自將丹藥送了出去,她未免做賊心虛,反而開不了口了。
扈雲嬌生性不笨,隱隱猜到不是從什麼楚女將那裏得來的那麼簡單。最大的可能是得了什麼藥珍,做成了藥丸後送給自己。
想了想,扈雲嬌沒有開口再問。她覺得蕭若瑤肯分出好東西來,已經足該感謝她了,莫要逼得她非問個清楚。
扈雲嬌感覺自己潛力提升不是錯覺,的的確確是玄武修煉資質大有進益。
若是此時再讓已消化丹藥的扈雲嬌測試一下資質,隻怕早已超越了中人之姿,達到了近乎[地寬] 資質的程度。
聯想穆清雅,她的資質本來在宗門中僅僅是中等一般。在與吳喆山洞中一陣瘋狂後,卻已經悄然是[地寬]級別了。甚至略有超越,險險可以觸及[天寬]程度。
悠悠郡主又是相較穆清雅稍遜的情況,當然她的資質改良也沒有大的必要。
總之,吃混血藥丸畢竟不及鮮血入口,而鮮血又弱於體液……
假使扈雲嬌知道有這種奧秘,隻怕也不會因此而主動與吳喆接近搞點關係。
因為她並非趨炎附勢之人,反倒可能因此而臉皮薄不好意思更親近,以免顯得自己有所圖謀。
盡管之前吳喆與穆清雅共處一榻時,她是在心中有點羨慕嫉妒的。可這種羨慕僅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根本不像是穆清雅那麼清晰而明確。
說了幾句話,有人在門外恭敬地稟報:“蕭主,門外有一位叫齊裳的姑娘求見。”
吳喆一拍腦門兒:“我馬上出去,不用請她進來了。”
扈雲嬌聽的奇怪:“怎麼了?”
吳喆笑道:“這才想起來,居然將齊妃忘在腦後了。”
“啊?”扈雲嬌嚇了一跳:“你放了齊妃鴿子?”
“沒有,我可未曾和她約定。”吳喆往外走,一臉坦誠:“隻不過禮節上該過去,何況今天她剛剛頒布下好處來。”
扈雲嬌跟上去怨道:“你回來居然不先去求覲見齊妃這位坐鎮齊都的君上,先跑過來看我們作甚?”
“哈哈,在我心裏,你們比齊妃可重要多了。”吳喆哈哈笑。
“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我比齊妃重要嗎?”
“重要。”幹淨利落的回答。
“我哥比齊妃重要嗎?”
“重要。”也沒有停頓的回答。
“我比穆清雅重要嗎?”
“呃……”吳喆撓了撓頭:“你們不是一種類別。”
扈雲嬌小嘴兒一撅:“什麼嘛,就是和她去了趟憐音一族的聚居地,怎麼就好像比我親近許多似的?”
“沒有啊。”
“明明有!”扈雲嬌不服:“說,你們到底發生什麼了?”
“沒……”這回輪到吳喆心虛,溜得飛快已經出了圓門。
“肯定發生了什麼。”扈雲嬌叉著腰賭氣:“到底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追問出來。至少也讓我發生一下,可不能單讓穆清雅和她那麼要好。”
扈雲嬌看著吳喆溜掉的背影,仰著臉望著夜空想了一會兒:“咦?為何打了個寒顫?總感覺好像自己要吃虧似的……”
禦賜秋葉園的戒備加強了很多,見吳喆出來,門口的四名守衛立刻躬身問好:“蕭主——”
門口等待的正是天波府女侍衛齊裳。
“蕭姑娘。”齊裳的確是為了吳喆沒有找齊妃而來。
齊妃當然沒有傳喚吳喆。齊裳反而比較熱心腸,守候在宮外許久未見到吳喆覲見,估計著她沒來,便趕緊來問一聲。
吳喆一出門,對著齊裳招手道:“多謝啦。虧得齊裳你來提醒我,不然我可就忘了齊妃的事兒了。”
“哈……”齊裳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齊妃?齊王內宮那位、齊王不在時擔任監國的齊妃?門口的幾個侍衛聽了都暗暗咂舌。敢把齊妃忘了的,絕對是咱們蕭主頭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