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自嘲道:“在下還好有點運氣,這些晉軍因為什麼事情匆匆離開,才令我等有了與邊軍會合的機會。若非如此,還真說不準在下已經受擒或就戮了。”
“有我在,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情。”一個女聲在帳外響起。
一向與吳喆不對付的玄武女將魏玲,從外麵走了進來。
魏玲先瞧了最顯眼的吳喆一眼,不禁一愣,笑道:“你這麼快就逃回來了?”
她見吳喆不僅回來的甚快,而且都沒有帶傷,便以為她是藏匿於哪裏這時逃回。
因為魏玲剛才正在睡下午覺,世子又覺得若是叫醒她隻怕又與吳喆有什麼不尷不尬的情況,所以便沒有喊來。誰想到她連基本情況都沒有摸清,就冒出如此的話語。
眾人聽了心中不禁有氣。不過念在一介女流不善言談的份上,邊軍統帥等老頭子倒是還能忍。金侍長等年輕人耐不住性子,雖然在世子麵前不好開口反駁,但也對魏玲怒目而視。
若非她是玄武女將,隻怕金侍長還真的要站出來說兩句了。
這魏玲是尋死的派頭啊,吳喆心中直樂,倒是不以為意,笑著回應道:“我膽子小,溜的快一點也就回來了。”
在吳喆覺得,她說說也就算了,畢竟是女孩子。又沒有做直接傷到自己的惡事,無需在口頭上和她爭執。
她還膽子小?金侍長等人暗自咧嘴。獨自一人闖武營麵對上萬鐵騎,穀道口鏖戰上百玄武侍衛,甚至是月階聖者麵前也敢拚殺一番。她要是膽子小,別人就屬於沒膽子了。
魏玲總算不是傻子,已經注意到周圍人對自己話語的反應,立刻知趣地閉嘴。
可惜晚了,在眾人的心中,她已經和白癡醋女劃上等號了。相對的,吳喆的謙和大得眾人讚賞。
世子連忙圓場道:“魏女將快來,坐到我身邊來。這裏正要聽你的意見。”
他將魏玲的位置置於自己的下手,與邊軍統帥並列。
魏女將心中大為滿意。眼角一瞥比自己低半個位置的吳喆,得意地坐了下來。
金侍長嘴巴無聲地來回晃,不吭氣兒卻充分地表示自己的不滿。
吳喆臉上仍舊帶笑,也不看魏玲,笑嗬嗬地瞧著世子等著聽他繼續講。
世子卻將剛才的話又扼要重複了一遍,才繼續道:“所以,目前我的做法是派出十幾路探馬,同時聯係晉國各處的密探,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多人點頭。不少人已經同樣想到,晉國肯定有大變故。
魏玲想了半晌,實在不是不懂這些事情,甚至腦袋還沒有繞過彎子來,也就作聲不得。
在場很多人瞧得出她迷糊的樣子,已經覺得這個魏女將簡直有點多餘了……
再看蕭若瑤,隻見她拎著把不知從哪裏搞來的羽毛扇子,在那裏扇啊扇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