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療術可以學習？
吳喆心中驚喜。
盡管提醒了學習進度極為緩慢，但仍舊可以學不是嗎？
不受先天資質的限製，顯然淨化機體的體質屬於橡皮泥一般的性子，啥都可以變化啊。
吳喆正高興呢，機體的金屬化提示音又開始含有警告成分的提醒：【學習進度目前為1%，預期達到100%學習程度後，在戰鬥驅動搭載率為0%的狀態下，機體需選擇經絡重新格式化，才可使用元療術。】
呃……吳喆頓時一個腦袋兩個大的感覺。
經絡格式化……
在經過鐵匠王大錘的翠花事件後，吳喆已經知道了經絡格式化意味著什麼。
那是將導致與護舒寶發生親密關係的結果啊！
吳喆頓時開始猶豫是否要學習元療術。
不過，好像學習推衍也不影響自己的其他事情，而且到時候可以選擇是否重新格式化，那麼為何不學呢？
所謂藝不壓身，就把學習進程扔到一邊去。
就是要注意的一點是，戰鬥驅動搭載率0%是什麼意思？缺乏戰鬥驅動的意思？這一點已經很多次被機體提及了。好像缺乏戰鬥驅動，進化機體就不能發揮最大效率似的。
那麼戰鬥驅動到底是什麼？一段程序？還是具體的東西？或者是可以被轉化的某種物質？
吳喆試著向機體提問，卻沒有得到任何反饋。
這時，艾丫頭已經凝神聚集元氣。
“將元氣聚集在手指上。”殿執事吩咐。
艾丫頭緩緩睜開眼睛，依言保持左手持著晶體，緩緩伸出右手。
她的右手食指尖上冒出了一點點的白光，有黃豆大小，在陽光下略微有些黯淡透明。
“這就是元氣嗎？”吳喆欣喜道：“成功了呀！”
艾丫頭哭喪著臉。
殿執事也不多解釋，喚來外麵伺候的侍女。
侍女摸著頸項間掛著的一顆比艾丫頭小了很多倍的晶石，同樣凝神聚氣。
一小團李子大的元氣光出現在侍女的指尖，白色更加濃鬱，明顯純度比艾丫頭更高。
“呃……”吳喆也看出差距來了。
晶石大小差那麼多，但艾丫頭還是隻能聚集相對而言更小的元氣，而且元療殿站門接待的侍女都比她效果好。
看來艾丫頭真的是天賦不大啊。回想當初資質測試的時候，她的資質就是最低的一檔，測體晶石的反饋還略有微弱。
吳喆連忙問殿執事：“請教執事姐姐，是否有其他辦法幫助艾丫頭？比如吃點天材地寶的丹藥什麼的？”
殿執事聽了這聲姐姐，心裏大為中意，耐心答道：“元氣修煉不同於武道玄氣。玄氣是人體為熔爐，吸納天地靈氣入體增強自身修為。元氣則是以身體為媒介，凝聚轉運元氣於他人受損肌體。所以自身天賦起了決定作用，各類丹藥對於溝通力的增強實在有限。若是艾丫頭這種程度的……”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搖了搖頭。
再笨也聽得出來，是沒啥希望了。
艾丫頭雙目中淚水盈盈，幾乎就要再次哇地一聲哭出來了。
吳喆卻歡喜道：“太好了，那我就放心地帶艾丫頭去我的長恨閣了！”
艾丫頭一聽頓時一愣。
殿執事老成，明白吳喆是要帶艾丫頭離開，這也算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便道：“你帶艾丫頭去散散心也好。也許隔段日子再來修煉，會有更好的成就。”
“那我就借走艾丫頭一段時日，過段時間再回來。”吳喆拱手作鞠。
殿執事點頭，明日去準備暫離書備。是元療殿弟子暫時離開的一種類似於請假條的東西。
正辦理著手續，有位衣著更華麗一些的侍女走近殿執事，低聲說了一些什麼。
對方沒有玄氣壓製聲音，吳喆倒是聽了個清楚。
衣著較華麗的侍女說的是：“殿主吩咐，對這位蕭若瑤姑娘，能關照就盡量關照一些。且其估有元療資質，若肯學習元療術，便留下修習幾日。”
殿執事聽了點頭，侍女退去。
其實殿執事對於吳喆已經頗為照顧，此刻也無需特別變臉奉迎，隻是在辦好手續後，叮囑道：“艾丫頭生性天真活潑，但性格和資質實在是不適合元療術的修煉。雖然元療殿的大門隨時還為她打開，但當早作打算。”
吳喆點頭，明白她的意思。
殿執事又看了一眼神情淒然的艾丫頭，繼續直言道：“姑娘家若非真有大好資質，也莫在元療一途多做糾纏。這一職責，畢竟是嫁不得人的，反倒誤了大好年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