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喆的反咬一口,是源自扶老太太訛詐人的手法。敲詐誰不會啊?咱現在就用於正能量吧。
你說我拉倒了馬車,我還說你撞到了我呢。
吳喆自信滿滿,又指著地上的鞭子繼續反駁:“這鞭子上麵可有我的名號?”
從所謂法治社會穿越來的吳喆,同時也開始用律師的詭辯法。
你說這鞭子是我的?可證據呢?你們不會有驗證指紋的技術吧?
“姑娘如何稱呼?”守城頭領聽她剛才言談不像一般女子,此刻不敢輕易言語粗魯了,稍有客氣地請教道。
“姓蕭。”吳喆將地上的鞭子用布靴踢了踢,讓兩截都各翻了個兒後道:“看,鞭子上可沒有我的名號,怎麼偏偏說是我的?”
鞭子還在扈刀門的兵器庫中就被吳喆看中,提前支取了出來,自然沒有刻印使用者的名號。
甚至連扈刀門的簽戳都沒有,絕對是屬於三無產品。
城門兵卒頭領一時發愣。
這個……還沒見過如此矢口否認的呢。
這地方的人如何習慣如此耍賴的方式?特別是被小姑娘反咬一口?
大多數人,在受到類似汙蔑的時候,一般會急於說鞭子是我的,但並沒有弄翻車雲雲。
這就陷入最不利的局麵了,非常難以解釋。
而在吳喆的原本世界,這種情況早就被焦躁的社會情緒所習慣了。
人們大多會用律師的詭辯法,直接兩眼一瞪道:這誰的啊?誰說這是我的?有證據嗎?
這種方法被吳喆用出來,還真的讓墨管事等人一時慌了手腳。
該怎麼拿捏她的把柄?她連鞭子是她的都不承認。
墨管事原本想占據道理優勢,趁機把人抓走的。如今反倒不知道該如何叫城卒抓人了。
“大家看,我手上有用鞭人常見的鞭繭子嗎?”吳喆將雙手張開朝向眾人。
還真沒有。
白嫩的手掌上,哪裏有繭子?
若是原身的蕭妞,農家做活造成的繭子真有一點。
可複製的進化機體,別說繭子了,連才女擂的燒傷都已僅剩些微的痕跡。
宗智聯和扈雲傷這時也沒空留意她的傷勢恢複那麼快。
“蕭姑娘說的是,這鞭子怎麼就是她的了?”章家三鼠中有人開始高聲附和,頓時引起一片響應。
吳喆在眾人的附和聲中,又指著地上的鞭子道:“即便退一萬步講,假設這鞭子是我的。可大家瞧瞧,斷鞭的口子尖銳,明顯是被某種利器割斷。如何就是纏入疾馳的馬車車輪而斷?”
“不錯不錯!若是絞斷,該當分裂崩絲才對!”圍觀的眾人立刻有不少人叫道。
從剛才就站在吳喆旁邊護協的扈雲傷,也一拍巴掌叫道:“還真的這樣,絞斷的鞭子會發毛的,不會如此切口整齊。”
城門守衛的兵卒們,特別是撿到鞭子的頭領聽了,心中頓時一涼。
沒錯,若不提,還真沒注意。
仔細看來,斷鞭口沒有被絞磨掙斷的樣子,反而像是被一刀割斷的。這可是個大問題啊。
這種道理大家想想都明白,鞭子明顯不是卷入車輪軸斷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