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姐妹做了回憶。
“當時天色暗了,我們在鎮口販子那裏買了兩個絹帕返家。不想怎麼就感覺腦後一震昏了過去。”兩個女孩兒講述的幾乎一致:“再醒來的時候,眼睛被蒙著,什麼也看不見。似乎……”
後麵的事情,女孩兒扭捏不肯說。
宗智聯和扈雲傷自覺地勸兩位家長一起出去,隻留下吳喆和穆清雅與姐妹倆在屋內。
有點刺激啊,吳喆心中邪惡地感覺。
看著兩位女孩兒臉孔紅紅地欲開口又羞澀,她覺得有點像講葷段子的感覺。
女孩兒中的姐姐再講述道:“渾渾噩噩醒來後,我發覺不能動。想叫人,但是嘴巴被勒住了,發不出聲音。眼睛也被蒙著,看不見什麼東西。上身感覺有點冷,衣裳竟被脫掉了,身子靠在一個類似被褥的地方。”
妹妹也在旁點頭。
兩姐妹想象著被男子脫光衣服的景象,一時間赤紅及耳。
有點冷?不是連帶下身也冷?隻露出上半身嗎?吳喆好奇。
與穆清雅對視一眼,吳喆追問道:“掠走你們的人做了什麼?又問過什麼話嗎?”
“那賊人沒說話,隻是將兩隻手摸在這裏。其他地方沒有碰過了。”女孩兒臉孔漲得血紅欲滴,指了指胸口。
襲胸?吳喆更加覺得奇怪了。難道是戀.乳.狂魔?
“沒再做別的?”吳喆追問。
“沒有了。”
“摸了多久?”
“好久,好久,不曉得幾個時辰的。”
“……”很久?這賊人戀.乳.癖很嚴重啊,吳喆腹誹。
“能讓我看看你們胸口嗎?”吳喆試探著問。
“沒、沒什麼特別的。”女孩拚命搖頭,拒絕給看。
這沒法勉強。吳喆突然想到一點,又問道:“那賊人的手是什麼感覺?粗糙嗎?能否感覺到生了繭子?是哪個手指生了繭子?”
兩位女孩紅著臉回憶了一下:“沒有半點繭子。很柔軟,感覺倒像是女子的……”
像女子的手?吳喆開始覺得有趣了。
捉了女孩兒去沒做別的,就隻襲胸,絕對不正常。也許女孩兒的這句猜測,就正中了真相的靶心……
吳喆又問:“賊人的手摸在那裏,做了什麼動作嗎?”
穆清雅也臉紅了,這種事情想想就覺得羞澀。
兩位女孩兒自然更甚,但對方也是少女,倒也勉強能夠出口。
“賊人的手開始也沒有做什麼動作,隻是覺得賊人的掌心熱熱的,好像有什麼東西能鑽入身體裏。”
妹妹插言道:“就好像有條蛇從胸口鑽進來,在身體裏遊來遊去,最後又離開。”
“……”和穆清雅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的驚訝。
這句話就算是沒有修煉過玄氣的吳喆,憑借看多年網絡小說等經驗也可猜得出了。
有很可能是女子的一個玄氣高手,在用女子練習某種功法!
“你們胸口被賊人捏住之後,又怎麼樣了?”
兩姐妹羞澀道:“不知怎麼,隨著那小蛇在身體裏遊蕩,好像渾身好舒服似的,整個人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再醒來就是父母已經尋到我們了,說是我們衣衫齊整地被丟在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