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在白長老的狼狽,與吳喆報複得手的嘿嘿笑聲中,宣告了新一天的開始。
隻不過這一天是在喧鬧中開始的。
吳喆把白長老砌高井壁的磚石黃泥都推下井道,典型的落井下石外帶泥。
“你個死丫頭!我乃宗門長老,你知不知道宗主、大長老之下,就是我這一級別?!”白長老渾身黃慘慘地從井中蹦出來,對著吳喆就一頓大叫。
如果有宗門內人士看到這場景,絕對會驚訝得猶如被閃電擊中。
以嚴謹著稱的白長老幾何時有過如此失態的樣子啊?!
“你個死老頭!我乃一介姑娘,你知不知道除男人之外,就我這一種性別?”吳喆在此刻完全不顧及自己以往的身份,就為了和白長老相衝脫口而出。
在這種時候,她是不惜利用一切資源優勢的。
呃……好像我這話說的不太對?吳喆有點心虛。好像不止男人和女人,還有人妖和女博士……
但白長老聽了這話,倒是比她還心虛。
是呀,她一個沒有玄氣功底的小姑娘,而自己這麼一個玄氣高手,往困在井中的她身上扔蛇……
說出去都被當成笑料啊……白長老想想都真心沒有底氣。
口中責備的話語仍舊如連珠炮一般釋放,往前踏步的吳喆雙手不斷指著身上,逼得白長老不斷後退:“你看看,我右胳膊被你劃了一劍,嗓子這裏被你捅了一劍,然後被扔到井中屁股差點摔兩瓣……”
“等等,屁股本來就是兩瓣的。”白長老回了一嘴。
“哎呀呀,你這老頭子怎麼知道小姑娘的屁股是兩瓣的,你親眼看見了?你真好意思說啊!”吳喆豈能在嘴上功夫上落於人後,立刻將一向嚴謹的白長老壓了回去,叉腰訓道:“你將我扔到井裏,不說救上來吧,還落井下石。我呸!別人落井下石,你落井下蟲,後來還落井下蛇!”
吳喆挽起右手袖子,呃,不用挽早都破了,指著胳膊上的兩個蛇牙印記叫道:“你看看,險些命都沒了我不跟你計較,胳膊被咬成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嫁人?!”
就是兩個小眼,指不定哪天就好了,你好意思說嫁不出去?白長老心中嘀咕,但不敢還嘴了。
白長老的確是一時氣勢被奪,已經多少年沒看到敢在自己麵前撒野的丫頭了?
若是男人敢對他如此喊,指不定玄氣怒衝直接震飛。
但對於一個小丫頭,特別是衣服都被磨得不成樣子,粉色綢裳幾乎連顏色都快看不出,,白長老當真是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是呀,自己光想著磨煉她,卻做得太過了……
“看你這麼歉意的樣子,我還是考慮一下怎麼才能原諒你吧。”吳喆見好就收,話題已轉:“白長老,我沒有玄氣,在宗門內一點護身之力都沒有,我正想請教……”
“給你這個。”白長老何等明白人,立刻從腰上摘下一塊玉佩,遞了過去。
真上路!吳喆毫不客氣地接過來,心中大爽。果然,來到異世界不找個老實人壓榨下,都對不起龍傲天傳人的身份。
“這個玉佩怎麼用?”吳喆問。
“戴上啊。”白長老回答很直白。
“戴上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