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省得。」
這劉魏也不過隻是個牆頭草,有自己的私心和打算,若是和戚真真串通一氣還有些難搞,可沒了戚真真這大聰明,現在也就那麼回事罷了,不時敲打一下即可,倒也弄不出什麼亂子。
相比起這貨,劉元和趙騰這兩貨的威脅其實要更大一些,劉魏擺在前兩者麵前提鞋都不配,不過這兩貨也是欺軟怕硬,如今周喻強勢開局這兩人也不足為慮,倒都在周喻的掌握之中。
漼太尉和劉元兩人也看著劉魏被敲打也隻是冷眼旁觀,特別是劉元,先前是他被敲打了一番,現在也該是時候輪到牆頭草劉魏了。
這劉魏嘛其實作為宗親倒也合格,知道該怎麼維護屬於皇室宗親的利益,不過牆頭草的德行卻往往會讓他做出一些不太合適的舉動,隻能看見眼前的利益而無法長遠,自私的性格則是加劇了這些問題的出現,而且根本沒有處理問題的能力。
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其實不適合留在朝堂之上,更不適合掌握大權,但現在周喻也沒什麼辦法,隻能將其留在這裏,但留下也不是什麼好處都沒有,作為一個釘子留在朝堂,雖然有些礙眼但也有他的作用,能不能用得好那就得看周喻自己的手段。
畢竟朝堂隻有一個聲音也是不行的,這貨的自私還有作為宗室合格的想法,可以讓朝堂裏出現第二個聲音,這對周喻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來人啊,為太尉和諸位皇叔上茶。」
周喻讓人給幾人上茶後就不再說話,拿著本書靠在椅子上就看了起來,一時間殿內也隻剩下了周喻翻書發出來的聲音。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趙騰匆匆跑了進來,看見殿內的情況後就連忙放輕了腳步,兩三步走到周喻麵前跪了下來:「陛下,小南辰王已在殿外等候。」
「來了。」周喻放下了書,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臉高興的道:「快,讓皇叔快進來。」
「是。」
十幾個呼吸之後,周喻就看見一個長相俊俏風度翩翩的男子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一身白衣造型明亮溫柔,古有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之言,而現今出現在周喻眼前的就是這麼一個男人。
一舉一動一眉一眼,處處體現出了其與眾不同的氣質和外貌,一時之間周喻都難以找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男人的樣貌。
目若燦星,雅人深致,燕頷虎頸,神清骨秀,朗目疏眉……
「媽耶,臥槽,這美帥美帥的,帥得雅痞啊!有點離譜了哦。」
周喻知道自己也是個帥氣的男人,但在這個男人麵前,他願意拱手將第一的寶座交給對方,這男人不隻是帥,不隻是外貌,而是那身與眾不同的氣質更凸顯了他的特別,這要是個女人,絕對能夠迷倒天下的男人,可惜這是個男人,隻能迷倒天下的女人了。
一身白衣的周生辰走了進來,美目橫掃了一圈在場的人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周喻的身上。
雙手抬起慢慢()跪下:「臣,周生辰叩見陛下。」
說完,周生成便低下了頭磕在了地上。
周喻連忙抬手:「皇叔快快請起,趙騰,快扶皇叔起身。」
「謝陛下。」
周生辰沒等趙騰過來就慢慢起身,沉默著目光哀愁的一言不發。
周喻從高位上走了下來,朝著周生辰就是雙手抬起彎腰一拜:「小侄見過皇叔,迫使皇叔打破誓言再入中州,一切都是小侄的錯,忘皇叔千萬不要怪罪。」
「陛下?」
周生辰被周喻忽然的舉動給驚了一下,連忙扶住周喻再次單膝跪了下來:「陛下何故如此,臣絕無怪罪的想法,陛下還請快快起身。」
在場的其他人也是跟著站了起來,悶不吭聲的看著這兩叔侄。
周喻慢慢直起身來,也親手把周生辰給扶站了起來:「皇叔,無論如何是因為何種原因,都是小侄害得皇叔打破了誓言,小侄心中有愧,但卻是是無可奈何,如今我初登大寶,朝堂不穩,內有高後一族虎視眈眈,外有宗親諸王猜忌懷疑。」
「雖有大將軍劉元皇叔攜兵保護,有三朝重臣漼太尉鼎力支撐,可我也還是寸步難行,時刻擔心著有不臣叛逆趁著此事國本交替橫生波折,除了身邊諸人之外我竟找不到一可信之人,隻能一道旨意讓皇叔回來穩固朝堂,清除叛逆不臣,保皇權不落他人。」
「父皇離世之前曾和我說,切不可聽信坊間傳聞,更不可聽信朝臣之言,絕不可相信任何關於皇叔謀反之言,皇叔和太尉兩人一人主外一人主內,足可保我朝江山百年穩定,我一直謹記在心,今日我終於見到了皇叔,也讓我安心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