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當他們四人推開走廊盡頭的那道暗金色的大門。
看清裏麵的場麵時。
顧晚舟甚至連眼睛都不會眨了。
她想:不光刺激,而且還非常的少兒不宜。
楚裕稍微有點預感,光憑著剛走進這裏時的那種氛圍,他就覺得裏麵肯定會有些大尺度的內容。
更何況這些老外本來就開放,又嚴格沒收任何可以攝像的設備。
足以見得裏麵的內容有多引人遐想。
但想到徐淘淘明明都已經答應和他在一起,竟然還會想要來這種地方消遣。
楚裕心裏就像是揉碎了一顆檸檬似的,酸得要命。
顧晚舟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視線掠過卡座周圍高矮不一的燭台,以及那些酒紅色的真皮沙發。
牆上雕刻著神秘而大膽的浮雕,正中心的位置被一圈昏黃且曖昧的燈光包圍起來。
舞台正中央,放著一張巨大的羊絨毯。
上麵躺著一個上半身基本全部暴露的性感舞娘。
她的下半身若隱若現地隱藏在羊絨毯下,隨著音樂的節奏妖嬈地舞動著。
每當她抬腿,伸手時,羊絨毯都會被微微牽動。
她曲線婀娜的胴體似乎馬上就要完整地暴露在人們眼前,卻又總在最關鍵的時候回歸原位。
顧晚舟剛想再多看幾眼,便感覺視線登時陷入一片黑暗。
帶著木質香氣的大手,掌心溫涼。
周圍如此曖昧旖旎的氛圍似乎絲毫無法影響到他。
江墨沉聲湊在顧晚舟的耳側,語氣明顯不悅。
“舟舟,聽話。我們不看這些髒東西。”
江墨的耐心在此刻幾乎快要消失殆盡,在顧晚舟什麼都看不到的時候眸色微沉。
看著徐淘淘道:“雖然你是她的好閨蜜,但也並不代表你就可以帶她來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楚裕從小就最害怕江墨生氣。
萬一把這廝逼急了,他是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
他才不管你到底是什麼人。
但楚裕也護短,當即便長臂一伸把渾身都開始發僵的徐淘淘攬在懷裏。
大手抬起來,把她的身子調轉了一個方向。
讓她麵對著自己。
“嚇著了吧?讓你胡鬧。”
楚裕額角一陣一陣地跳動,頭疼的要命。
他也生氣。
但怎麼說這個時候也沒道理不護著自己的女人。
他正發愁到底怎麼才能把江二少的怒火稍微平息一些。
顧晚舟便素手微抬,輕輕地拍了拍江墨的手背。
雲眉微蹙道:“江墨,不許凶淘淘。”
聽到她幫徐淘淘說話,江墨眸色暗得就像望不到底的深潭。
楚裕不禁縮了縮脖子,抱著徐淘淘往後退了幾步。
非常慫批地咽了咽唾沫。
“媳婦,我剛才本來想向你展示一下為夫的男子氣概,但現在看來還是算了吧。”
“你也不想早年喪夫的對吧?”
“......”
徐淘淘:怎麼辦,好想逃。
“江墨,我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但是淘淘好不容易和我見麵,咱們來都來了。就幹脆找個安靜的角落,稍微喝點東西聊聊天,然後我們就回去,怎麼樣?”
顧晚舟笑著彎起眉眼,不自覺地往江墨的身上貼了貼。
“......”剛才還馬上就要爆發的江某人瞬間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