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一塊吃完飯後,黎學友催促吳怪梅緊跟下李記客棧的二樓了。黎學友在找道侶這件事上明顯很熱衷。
在進入天天一剪後,吳怪梅發現崔鶯兒剛好在。而且,如果他沒記錯的話,讓崔鶯兒剃頭的正好是上回那位老爺子。
“哎喲,才三天吧!”吳怪梅一邊想著,一邊湊近那位老爺子旁邊,他想用窺真術仔細瞧瞧他,看看他是不是生了歪心思,醉翁之意不在酒。
崔鶯兒要轉動位置替老爺子刮頭,加上腰背上還別著一把長柄鐮刀,所以沒等吳怪梅的窺真術發動出來,就將他的技能打斷了。
“崔鶯兒,這位老爺子經常來刮頭嗎?”吳怪梅隻好問道。
沒等崔鶯兒回答,那位老爺子忽然振臂一下並搶先爆出一聲:“為愛好而生!”
“老爺子別激動!”崔鶯兒趕緊勸告一聲,接著緩緩介紹:“這位老爺子是無峰院訓導官的大哥操達中,傻子鎮5大家地主之一。不知道為什麼他就喜歡刮頭,然後扮成高僧出口就施主施主的,與最喜歡聽別人叫他操大師!”
操達中得意說道,“施主,崔鶯兒刮頭特舒服!聽說另兩位女施主各有專長,竇娥兒最會梳頭修發,張青霞最會修麵美容。”接著問道:““施主,難道你也是來刮頭嗎?”
吳怪梅趕緊打斷道:“操大師,修麵美容是什麼呀?”
“噢!”操達中提高一些聲音說道,“就是說十分擅長美容術,讓老夫今年75轉眼成57!隻不過老夫看淡了,怕撩動傻子鎮諸多少婦的芳心而已!作為地主階層來說很無奈的,哪怕走在街上都想蒼蠅眼中的一塊肉。所以,老夫才早早剃頭明誌,一聲女施主屏退愛慕者!”
“我還以為是易容術呢?”吳怪梅悵悵一句。
“當然包括易容術,隻不過這種事不會講出來嘛!不然,當周圍遇到被易容的搞事了,然後就直接怪到這家店裏來怎麼辦?”
吳怪梅怕遇到囉嗦老頭子,忙轉移話題道:“鶯兒,前麵給你提過的,要給你介紹一位道侶,今兒給你帶來看看。”
緊接替黎學友吹噓道:“別看他有點醜,可是他很溫柔;哪怕再看他有點黑,可是他有恒心。他以前非常害羞,被女子誤會後打罵一次後躲山洞十年潛修,並且直破九級地仙才出山。不過讓人出乎意料的是,他賭氣修行10年後才發現忘記什麼,好像人間有條道理叫好男不跟女鬥,頓時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吳怪梅說到後麵由添油加醋直接變為了胡說八道。
“原來是一個大憨憨!”崔鶯兒一笑,說道。
黎學友想辯解什麼,說道:“我,我,我不是……!”
吳怪梅趕快打斷道:“看見女子連說話都結巴的,你自己能弄明白啥?人間還有一條道理叫旁觀者清,知道嗎?”
黎學友知道自己不會說話後,馬上不多說什麼了。
吳怪梅覺得不該跟女人爭嘴上輸贏,雖然嘴上爭贏了女人,很可能就丟失該女人的好感了。他認為之所以自己一直女人緣好,無非就是因為自己在女人麵前像一個感情憨憨,讓女人覺得夠單純好管束。
“我不覺得他醜,僅是黑了點而已。”崔鶯兒說道,“但我是山溝溝裏出來的,周圍鄰居小夥都曬得挺黑的,所以不會嫌棄誰黑點。我們後來全村遷到主街了,我才發現外麵是臉蛋白的多。我14歲前都是在山裏長大,算得上一個山裏姑娘了。雖然山裏姑娘的要求也各式各樣,但其實都很普通的,在我來說隻要他能打服我就行了。雖然我轉業剃頭了卻還是有點不甘心的,不然也不會天天帶著以前用的兩柄鐮刀了。”
“走,去後麵寬敞地方!”黎學友很幹脆說道。
“刮完沒有?”操達中忽然問道。
“刮完了,就差馬上打油按摩一下了!”崔鶯兒說道。
“那今天就算了,先看你們打架鬥法一下。”操達中一邊幹脆說著,一邊從位置裏站起來了。
“你們跟我到店後麵去!”崔鶯兒對大家說了一句後,轉頭朝一位坐顧客休息位置的女子說道:“竇娥兒,你看一下店!”
“哦!”竇娥兒應著,點頭著。
當一行穿過天天一剪店鋪後麵,發現雲中雁在屋後替一位姑娘梳妝打扮。
崔鶯兒猜知黎學友應該沒見過裏麵兩位,所以介紹道:“忙著的是我們的院主雲中雁掌櫃,坐著的讓梳妝打扮的是張青霞。”
“你們這是做什麼?”張青霞問道。
“我打擂招親哩!”崔鶯兒風趣說道。
“那院主別弄了,讓我好方便看看比試。”張青霞一邊要求道,一邊朝自己看來。
雲中雁馬上停手了,並且饒有興致地看著黎學友。吳怪梅出後院後在黎學友一側,看見雲中雁並不朝自己看來,知道他肯定猜到崔鶯兒和誰比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