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了勞資五百萬的債,就拿這麼個女人來抵?不過小模樣倒還行,先親一口。”
賤兮兮的聲音傳來,秦秋強忍身體不適睜開眼,看到眼前滿麵油光的老男人,瞳仁急速擴張。
好醜,好猥瑣!
她立刻一拳揮過去。
“啊!”
老男人慘叫著滾到地上,鼻孔冒血,“你這賤女人竟敢打我,你就不信我把你爸告進局子!”
秦秋下床瞪了老男人一眼。
她爸爸?
腦海漸漸浮現出暈倒前的情形。
她那個好賭成性的爸爸稱奶奶出院了,要她回家一起吃個飯。她趕回去的結果是,剛進門就被電棒擊中暈了,再次醒來,就在這個酒店,還險些被老男人糟蹋。
這可真是她的好爸爸!
在她憤怒之餘,身體裏竄出的這股怪異感覺,有些難受……
難道不止是電暈她,還對她灌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老男人似是發現她的異樣,淫邪地笑著,“今天晚上我非得把你吃到手。”
說完撲向她。
秦秋顧不得別的,抬起腿精準地衝男人下腹猛踢一腳之後急匆匆跑出酒店房門。
老男人捂著被踢碎的襠部,跑出門,命令保鏢:“立刻給我去抓那個賤人,卸了她的骨頭!”
秦秋腳底越來越踉蹌,但知道後麵有人追過來,仍在用盡全力地跑,在一個拐角發現有個套房的門沒關,飛速躥了進去,將門從裏麵反鎖。
她大口地喘著氣,忽然聽見外麵有腳步聲逼近。
“欸?門怎麼關了?梟爺不是頭暈要我們送咖啡過來嗎?”
“興許現在梟爺已經歇息,我們還是別打擾,就在外麵守著吧。”
外麵守著?
那以她的身體狀況,現在肯定不能出去。
她的腿越來越軟,隻想找個地方躺下休息,於是意識模糊地往套房裏頭走,爬上那張大床。
剛鑽進被窩……
身側有一個大塊頭,奇妙的是,貼著他的時候秦秋竟然覺得很舒適。
她費力地翻身,像個八爪魚一樣地趴在那冰塊上,好舒服,冰冰涼涼的。
昏睡的男人突然被抱,猛地睜開寒光萬丈的黑眸。
“你想死?”
低沉的聲線攜著警告、威脅,溢入她耳。
秦秋昏昏沉沉地應著:“不想死,我隻想睡一下。”
體內的藥效越來越猛,她痛苦難耐地在他身上磨蹭,臉色泛紅,長發散亂,小手亂撓,想要對他做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下手。
男人眉心皺緊,他有隱疾,無論女人怎麼撩他,他那個地方都不會有任何反應。
除此之外,他還得了一種不治之症,每年都會發作一次,發作起來渾身的肌肉都無力。
這女人偏偏今天……
他就算想推開她都沒有力氣。
墨色的眸子陰鷙地盯著胸膛上的女人,
突然,黑色瞳仁猛地一縮。
那張俊毅非凡的臉已經被秦秋捧著一通亂吻,柔軟、炙熱的唇瓣在他額頭、臉頰、嘴唇不斷地點火。
還有她的手……該死的,這女人在摸哪裏?!
……
天亮後。
秦秋恢複意識,看著身下這個被她壓了一晚上的陌生男人。
年紀在二十五歲左右,恍若天工的五官比例,狹長而緊閉的雙眸,陰冷的薄唇,從腮幫延伸到下巴、深邃而性感的絡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