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嫵看著他的動作不由得有些好笑,開口算是給她解了圍。
“先吃飯先吃飯。”
***
飯桌上玄天老祖對宮憶安的問話那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玄天老祖那是口都說幹了,一直灌著茶水也不敢不答話。
從“您老啃排骨還方便嗎?”
到“您老起夜頻繁嗎?”
再到“您老還能活多久?”
真是問的好似扒了人家一層皮。
玄天老祖這才明白了池嫵那句‘都是我朋友’意味著什麼.....
這些問題,池嫵自己個兒也沒少問。
對她倆來說感興趣的不是自己這個玄天老祖的身份,是自己這個罕見的九十五歲‘快要死了’的年紀!
多冒昧啊?!!
.....
池嫵帶著宮憶安在玄天宗折磨了玄天老祖整整三日後終於大發善心的帶著人走了。
玄天老祖站在自家門派門口看著馬車離開,差點沒哭出來。
兒孫都不在,這重擔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可真是太難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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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晟的時候,又過去了幾乎快一個月。
池嫵不僅僅是坐馬車坐吐了,就連騎馬都快騎吐了。
宮憶安倒是精神得很,這算是她這快三十年裏的第一次遠行,甚至還去了南啟。
她自是一路上都有覺得很是好奇。
進入京都城時,池嫵有了一種劫後重生的感覺,宮憶安一路上話多到她都想把自己一針紮啞!
到了國公府門口,池嫵是直接飛身下的馬車。
並吩咐,“直接拉進宮裏去,不要停。”
“池嫵,你還有沒有心?不聊了嗎?!”宮憶安的怒喊聲越走越遠!
裴寂也落在來了池嫵身邊。
直到馬車遠遠離開,池嫵才放心的進了國公府。
“嗬,舍得回來了?”
池嫵愣了一下,側身朝一旁走來的肖父看去。
“老肖啊!你看起來很精神。”
裴寂笑著頷首,“肖國公。”
肖父嘴皮子抖了抖,又狠狠道:“嗬,你被人欺負了?還瞞為父我??”
池嫵驚詫道:“你怎麼知道?誰告密了??”
肖父又冷哼了一聲,指著裴寂道:“就你們這些小心思為父能不知道?朝裏都罵翻天了,就因為他私自調了這麼近百萬大軍與南啟對峙邊關,大晟誰人不知?
大家都說攝政王要造反了!陛下在朝上天天和人吵架,吵了半個月才消停。
能讓他如瘋狗一般做下這等事兒的人還不就是你?”
池嫵:.......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大意了。
裴寂:........瘋狗?
肖父繼續冷哼,就差把手指指上池嫵的腦袋了,“你說說你,天天自詡為地藏宮宮主怎麼怎麼厲害,怎麼能被人欺負了呢?還擄去了南啟?
一定被打了吧?傷了哪?還疼不疼?”
池嫵的麵色有些變化多端。
肖父湊近池嫵,低聲道:“為父想出去救你,都被你屬下給綁回來了,他們太能打了,為父出不去。
為給你留麵子,為父一個人都沒說,死死的守著嘴呢!
就怕你不好意思回來,在外頭流落街頭!”
池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