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不是打人就是強迫,大家就住在兩對門。
這東西還能扔?!
不就隻能先定親再說?日後王爺就是你未婚夫。”
池嫵腦子回神了。
“你怕不是被人騙了吧?裴寂那廝慣會演戲。你不知道嗎?”
肖父不為多動,苦口婆心道:“不管怎麼說,你打了人家是事實。
他的父親對為父有知遇之恩,他的母親都為了兒子這樣了。為父也不好立時就把話說得太死。
若日後你和他掰了,那咱們跑了就是。
一家子偷摸出京,尋個山頭住下,他也找不到人。”
池嫵麵色有些複雜,“跑了?國公爺不當了?”
肖父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嗯,反正是虛職,跑了就跑了。肖念一日後想當官,自己掙去,男子漢大丈夫總得自己去掙下一片家業。
你若是不願意,自是得一起跑的。”
池嫵無奈的勾著唇,轉身就回去睡覺了,“行了行了,定就定吧。還想著跑?說出去也不嫌丟人。”
肖父朝外喊了一聲‘十六’。
十六上前躬身道:“國公爺。”
肖父認真道:“你去打探打探哪裏有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適合生活的,小島也成。
去蓋幾間屋子,備上。”
十六:.................
“是。”
———————
宮憶安提親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這次很不一樣。
提親的對象是蘇淮,大晟相爺。
男的。
池嫵把地藏宮的人多多的安排在宮憶安身邊就去湊熱鬧去了。
蘇淮父親過世了,便是由蘇母立在正堂,迎候使者。
一官員站在相府門外,高聲道:“陳某奉旨納彩!”
便有一路的內侍將此話一一傳進。
蘇母拱手應答:蒙製訪,臣婦不敢辭。
裴寂來到池嫵身邊,池嫵蹲在一處屋頂。
“原本蘇淮父親沒了,應該是族中男長輩出來接禮的。
可是因為宮憶安登基,這些都變了。”
池嫵轉身問道:“爹沒了,娘來迎接使者不也是正常?”
裴寂道:“你這樣說也沒錯,隻不過自古以來沒這種先例罷了。”
底下開始宣讀皇帝製書,眾人跪了一片。
使者從執雁隨員手中取過大雁,授給蘇母。
使者又遞了個冊子給蘇母。
“那是誰什麼?”池嫵問。
裴寂道:“答表案,蘇母要在上麵寫對皇帝製書的答文。”
池嫵歎了口氣,“這他媽怎麼這麼多事兒?!”
裴寂抬眸看向她,“不要說粗話。”
納彩、問名、納吉、納征、告期,四項過了之後已經是一個多時辰之後了。
告期,自然是還得重新上門行告期儀。
池嫵看向蘇母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好笑。
“蘇淮他媽表情看起來很複雜。”
裴寂忍著笑意點點頭。
“原本想著要娶媳婦的兒子,不聲不響就把自己嫁出去了。”
池嫵道:“真是難為她了,生了這麼個不省心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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