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嫵歇了一會兒,便開始往頭發上倒水,裴寂挪了幾步遞給她一塊兒臧蓮閣裏拿來的香皂,還把一塊布巾折了折掛到浴桶邊。
池嫵接過香皂便開始往頭發上抹,裴寂又站回了門框處,繼續盯著池嫵。
被那麼盯著,池嫵隻覺得這水又熱了幾分,那水汽撲上來,隻叫人覺得喘不過氣。
池嫵衝幹淨頭發拿著布巾抹了抹,朝裴寂道:“困了便去睡,杵在那兒幹嘛?”
裴寂也不見動作,隻從嗓子裏滾了一聲“嗯”出來。
池嫵也不管他,又繼續泡了良久。
過了好半晌便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動了動。
而後自己便被人從水裏提了出來,還被一塊大大的布巾包裹著。
嗯........就連雙手也被裹了進去。
就像個蟲子。
“弟弟,忍不住了?”池嫵忍不住調笑道。
裴寂麵上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說話那態度卻是正經得很,道:“不是。想著姐姐累了,讓您在熱水裏多泡一會兒,所以才沒動。”
池嫵唇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隻懶懶的呆在布巾裏,也不動彈。
他把一整卷池嫵好生的放在了床榻上,又熟門熟路的從櫃子裏拿出池嫵的衣裳,放在床榻上。
這下才去把池嫵拆開。
而後還把池嫵扶著坐了起來,拿出肚兜環過她的脖頸和腰腹給她係上,又給她穿上了寢衣,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在池嫵胸口給她扣著扣子。
手指硬是一點兒都沒碰到那滑膩的皮膚。
池嫵覺得著實有意思得很,隻是兩相對比,下身還是有些涼颼颼的。
下一瞬,這人又拿起了褲子套上了她的腿。
池嫵無奈笑道:“你這是幹嘛?待會兒不是還得脫?”
裴寂手上的動作不見停,依舊是不慌不忙的樣子,他幽幽道:“姐姐誤會了,弟弟今夜可是隻想好好睡覺的。”
池嫵:...................
說完也不等池嫵應對,便開始給她烘起了頭發。
“誰先動手誰是狗!”池嫵來了氣,總不能老是她動手吧?
裴寂眼角彎了彎,道:“嗯。”
說完他還伸手拍了拍池嫵的肩,一副好兄弟的樣子。
“姐姐往裏挪挪,天色晚了,也該睡了。”
池嫵斜瞥著白了他一眼,賭氣似的往裏一躺被子一裹硬是又把自己裹成了蟲子狀。
裴寂輕笑了幾聲,也躺了上去。
過了好一會兒,池嫵熱了,又一把甩開了被子,坐起身盯著閉目養神的裴寂。
“那你是來幹嘛的?”
裴寂眼睛都沒睜開,隻是那唇角的弧度都快壓不住了。
“姐姐,不困嗎?”
池嫵冷哼一聲,“回你家睡去。在老娘榻上躺著是怎麼回事兒?”
裴寂眯著眼睛,撐起身子歪著頭吊兒郎當的看著她,“不能說是姐姐不想用便讓人滾吧?”
池嫵沉默了半晌。
“罷了,你躺著吧。”
這人怎麼跟個媚藥似的。
煩人得很。
。您提供大神煙灰拌卷筒紙的妄折一枝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