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再次一起看向池嫵,心思各異。
隻裴寂悠閑的喝著茶。
大晟眾多官員瞧著池嫵沒說話,便開始拿著話朝宮憶安丟了出去。
“陛下,懿華郡主這事兒如果沒有證據能證明她就是周神醫之徒的話,那麼她可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啊!”
“是啊,我堂堂大晟可容不得這等沽名釣譽之輩犯上作亂啊!”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這周神醫之徒明明是南啟聖使,偏偏要按在自己身上!本官就說女人慣會這些招數!”
聽得這話,池嫵便不樂意了。
她看向那個說拿‘女人’說事兒的人,“你是何人?”
那人一揮衣袖,怒目瞪著池嫵,道:“本官乃文淵閣大學士。”
聞言池嫵笑了笑,不緊不慢的問道:“大人從何處得知那聖使就是周神醫之徒?又是從何處得知本郡主不是周神醫之徒?
兩人都沒有第三人作證,可你卻偏幫上了南啟?就因著我是女人?因著陛下是女人?”
文淵閣大學士被這話堵得老臉一黑,那手指抖個不停指著池嫵,“你!......你.....女人就是難纏!”
池嫵覺得這些人的腦子著實有問題,“唉!好好講道理呢,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池嫵又道:“難不成大人其實是南啟的人?或是大人想當南啟之人?畢竟本郡主著實還沒見在事實未下定論之時,便過如此偏幫別國的本朝官員呢!”
宮憶安冷笑道:“言大學士原來是有這個心思,倒是朕的大晟,耽誤你了。
來人!”
“末將在!”魏琪從殿外走進,那一身盔甲在滿殿的華麗衣著下顯得冷肅異常。
“把言大學士一家子收拾收拾,送到南啟去。日後他便不再是朕的子民了。也算是全了他的一番念想。”
聞言言大學士瞪著一雙眼睛,好似難以置信,“陛下!陛下.......老臣.......”
魏琪直接上前捂著他的嘴邊把他拖了下去,還有幾個禁軍上前把他的家眷也帶了下去,硬是讓他們連求饒聲都說不出來。
又有臣子試探道:“陛下如此專權,是不是太過了些?畢竟大學士實在也沒說什麼?”
“是啊!大學士也是唯一一個三朝老人了,此等處罰是不是太過了?”
宮憶安眼底含笑,看著他們,聲音裏沒有一絲波瀾,“你們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他為何受此處罰,你們心裏跟明鏡似的。
女人?那又如何?
更何況,懿華郡主這事兒還沒有定論呢。你們實在太心急了,就這等小事兒,也想給朕下馬威?簡直可笑。”
池嫵搓搓手,看向八公主,道:“那我便叫人了哦?”
宮憶安:...................
“難不成懿華郡主還能把周神醫叫出來不成?真是可笑至極!”八公主對池嫵這話簡直嗤之以鼻。
池嫵表示毫不在意,“嗯嗯嗯,你說的是。”
她隻等著外頭的人去國公府把周老頭給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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