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無奈道:“不能再正經些嗎?”
池嫵擺擺手,“不能。”
“為何?”
池嫵挑著眉,語重心長道:“姐姐年紀大了,不願成婚。況且,姐姐的姘頭,隻有你一個。”
裴寂麵無表情斜眼看著她,嗤笑道:“姐姐慣會些花言巧語。”
池嫵又摸了摸他的腰,“話不能這樣說,這都是姐姐的肺腑之言,何來的花言巧語?”
裴寂覺得今夜的池嫵屬實是興奮過頭了,這話都比平日裏碎了。
那眼眸裏的光是竟是越來越亮了,絲毫不見有要熄滅下來的意思。
忽而他又有些心疼,這不是她能控製得住的。
他拉她的另一隻手覆上自己的腰腹處,“這裏也好摸的。”
池嫵抽回了手,麵露不悅,“不要,今夜我就要摸腰。”
裴寂:................
又被池嫵摸了好半晌,裴寂提了個意見,“姐姐是想去國公府還是去攝政王府?”
池嫵反問道:“隻能在這兩個地方嗎?”
裴寂眼眸暗了暗,又耐心問道:“那姐姐想去哪兒?”
池嫵看向他,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幽幽道:“跟姐姐走。”
.......
這是裴寂第一次覺得這夜竟然可以這麼長。
在天將將快亮的時候,兩人才從京郊回到了京都城裏。
兩人選了個沒人的地方下馬。
池嫵仔細掃了一眼裴寂,他那身衣裳皺得不成樣子,就連平日裏那一絲不苟的發髻都亂了幾分,衣袍上盡是些深深淺淺曖昧不明的痕跡。
好大一副被人蹂躪了的樣子。
池嫵多看一眼都覺得頭皮發麻,又回想起之前自己的種種作為,隻覺得自己實在放蕩了。
“回去的動作放快些。求求你。”
裴寂挑眉看向她,“姐姐不能恢複正常便要弟弟躲著人吧?”
池嫵:.................
她眼裏帶著威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飛身回了國公府。
瞧著池嫵走了,裴寂緩緩鬆了口氣,而後轉身朝著攝政王府走去,隻是那腿.......
控製不住的軟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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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瞬而逝。
一轉眼便到了臨近登基大典的日子。
經了宮憶安被刺殺那一遭,整個京都城被禁軍看守得猶如鐵桶一般。
蘇淮這些日子忙的腳不沾地。
這西嶽、南啟、北疆的使臣都來了,都不是好應付的。
裴寂隻丟給他一摞寫滿了探查到消息的冊子便去繡花了,根本不管事兒。
他花了整整兩夜才把裴寂的給的東西背了個滾瓜爛熟,眼眶都熬青了。
這西嶽來的是二皇子和五公主,都是西嶽鼎得寵的人物,那二皇子更是西嶽儲君最得力的人選。
那五公主也不是什麼跋扈的人,因著性子沉穩持重,很得西嶽皇帝喜歡。年芳十八還未嫁,西嶽皇帝怕是也有著拿這女兒與別國和親的心思。
南啟來的是嫡子六皇子和八公主,明麵上是六皇子個最不得寵的,可是裴寂查到的消息卻是這六皇子因為母後不得南啟皇帝的喜歡,也跟著不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