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碰巧救下了裴夫人,她認識裴夫人。
裴國公和晟帝是多年好友,她瞧見裴夫人之時便知曉晟帝是連好友都不容不下了。
她和裴夫人被她的人護著又逃了幾年才被裴寂的人找到。
而後才是些安定日子。
也不算有多安定,她為了救裴夫人中了寒煙草之毒。
又在床榻上躺了多年,那幾年讓她從一個虛懷若穀的皇子變成了一個滿腦子都是兒女情長的女子。
後來經過池嫵一‘點撥’。
她才恍然覺得,那寒煙草怕是傷到她腦子了。
若不然她怎會瞧上裴寂那狗男人?
若不然又怎麼聽裴寂叫幾聲‘憶安’便覺得他對自己有情?
那人叫她‘憶安’一來是避諱她的宮姓,二來是不願喊人姐罷了。
後來裴寂心悅池嫵之後,喊她憶安姐喊得可痛快了。
真是狗男人。
“憶安姐,在想什麼?”裴菱一進入宮憶安院子便瞧見她在窗口發呆,嘴裏還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說些什麼。
宮憶安回過神來,想著方才還在罵人家兄長,麵色有些尷尬,“你今日不用陪裴夫人和黎師傅說話用膳嗎?”
聞言裴菱滿臉嫌棄,“我兄長又開始上課了,黎師傅忙著呢。方才才聽我母親罵了我兄長一頓。”
要說這個宮憶安便來了興趣,她拿出一包瓜子遞給裴菱,又打開一包自己嗑了起來,“來,仔細說說裴夫人都罵了些什麼?”
裴菱道:“就我娘說那日她說都不知池嫵姐想不想嫁人,我哥說他問過,池嫵姐罵他腦子進水,而後我娘便覺得我哥丟人,說養了個兒子如此位高權重,卻是連個媳婦都找不回來。
我哥把黎師傅叫回府上教他刺繡這事兒,他還吩咐隱二他們不可外傳。
真是笑死個人了,這滿府的人誰不知道?他隻要沒事兒便都是呆在黎師傅那放繡樣的院子,難不成是在裏麵練武嗎?
他還想著母親會因著嫌他學繡花丟人怕也不會告訴別人,可是母親現下已經嫌棄他嫌棄到日日找我聽她罵人了,我能不知道?
難得,他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宮憶安感歎道:“就他學刺繡這事兒用後庭想都知道是為的池嫵,咱們就勉強替她在池嫵麵前遮掩一番吧!省的他日後拿出一水親自繡的嫁衣時,不夠震撼。”
裴菱點點頭,“能不能搞定池嫵姐姐先不說,咱們勉強幫幫他吧。可這前提是池嫵姐姐沒派人盯著王府才成。
若是池嫵姐姐派人盯著王府,咱們可瞞不住。”
宮憶安喊道:“十八。”
霎時便從屋頂跳了個人下來,“見過主子。”
裴菱抖著嘴角,指著十八,“這.....這......”
這是地藏宮.........反了???
宮憶安道:“你結巴什麼呢?池嫵給的。”
裴菱想了自己的一百種死法,而後聽著這話才猛然鬆了口氣。
她方才短短一息時間便想著自己能不能打得過這些地藏宮的人,若是打不過她該往哪兒跑......
笑話,若是地藏宮這些人反了,她得去告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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